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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靖璽將人攬了起來,指尖撥著臉頰上的髮絲,提醒著話,「愛妃莫不是忘了今日是什麼日子?」
清樂迷糊的眸色漸漸的清明了起來,連忙越過崇樂帝的身子,朝門口喚道,「琉璃,快快快,侍候本宮沐浴更衣,本宮要參加大皇子的周歲大禮!」
寧靖璽含笑的看著手忙腳亂的女子,眉眼柔和道,「愛妃莫急,現在離大典還有一個時辰,來得及。」
聽得這話清樂半分都沒被安慰道,上挑的眉眼橫了寧靖璽,嘀咕道,「也不知道昨晚是誰折騰了大半宿也不睡!」
若非如此,她怎會在兒子的周歲大禮的日子睡得這般遲。
寧靖璽摸著鼻子默默不語,識趣的不再撩撥清樂,訕笑道,「朕在外間等你!」說罷轉身離開了裡間。
琉璃瞧著一如既往恩愛的主子和陛下,臉上禁不住堆滿了笑意,「娘娘,陛下待您可真好!」
「貧嘴!」清樂笑而不語,崇樂帝待她確實上心,原本清樂以為這份上心是看在孩子的情分才存在的,可後來崇樂帝的種種行為叫她越發的迷糊了起來。
他似乎是在認真的對她好,整個後宮裡,她是妃位,可得到的待遇,卻早已超過了這等規格,有時候這份特殊亦叫清樂寢食難安。
清樂有著自知之明,她就是個普通的女人,自認沒什麼特別到能吸引寧靖璽這等閱過千帆的男子傾心。
可清樂也是個隨遇而安的性子,懂得自我調解,她尋不到崇樂帝待她好的緣故,便也當對方瘸了眼,不小心瞧上了她。
崇樂帝待她好,她便受著,生活中回報對方,若有朝一日對方厭了倦了,她也能坦然撤身,不會將自己搞得太過狼狽。
感情這種東西,清樂從來都不強求。
大典辦得十分的隆重,作為崇國唯一的皇子,崇樂帝獨一無二的子嗣,大皇子普一滿周歲,崇樂帝便將其冊封為太子,這點連清樂都不曾提起知曉
太子的冊封無人反對,緊接著清樂也隨之晉封為清貴妃。
清樂真真的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母憑子貴。
崇樂帝大開宴席,君臣盡歡,而清樂則因為掛念孩子的緣故提前離了席。
「清貴妃!」攔住她的人是靖華公主,一年多不曾見面的人,如今瞧起來似乎憔悴了不少。
「靖華公主!」相比起靖華公主莫名其妙的仇恨,清樂亦是不喜對方。
不過到底是崇樂帝的親妹妹,且她也不曾真的對自己造成什麼損失,清樂權當對方是陌生待著。
靖華望著清樂身上的華衣服飾,這個本該浦討於她腳下的女人,如今卻高高在上的讓人望而莫及。
思及此處,靖華公主的眸中升起了火光。
若非於清樂橫空出現,如今該高高在上的便是她,接受群臣朝拜的該是她的兒子。
憑什麼同一日出生的孩子,她的兒子卻偏要低人一等,明明她才是高貴的皇室血脈,她的孩子才是最為正統的皇家血脈,而於清樂不過是個低賤的煙花女子,連帶她的孩子也不配太子之位。
要是沒有於清樂,沒有這對母子,今日的一切都會不同的。
明明母后說過她才是與皇兄血脈最為親近的人,待她日後誕下孩子,便過繼給皇兄做太子。
可最後呢?她朝著這個目標去做的時候卻偏要出現一個於清樂,還冒出了不知什麼東西的孽種,連帶著皇兄冷待了她,母后也勸她安分守己。
憑什麼?
靖華望著清樂的目光越發的不善,嘴角勾起點點的寒意,「本殿還沒恭喜清貴人母憑子貴呢!」
明恭暗諷的話,對方說得用心,清樂聽得漫不經心,「那就謝謝殿下的關心了!」本就是個無關重要的人,她沒必要和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