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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被他的話一噎,更加惱怒道:「難道我不是你的主子?你不會告訴我一下?不會為我分憂嗎?」
「主子?」他半張臉埋在柱子後的暗影中,輕聲道:「我是你的?」
思君聽出了他語氣有些不對,卻依然笑著道:「不是我的會是誰的?你不是早就賣身給我了嘛!」這種人就應該順著毛捋,否則他就會搞亂自己的計劃。
烏有蘭眉眼彎起,溫柔體貼道:「殿下坐一會兒就早些回去吧!否則你的身體也收不住……至於封地的事情,就像你說的我既然是你的人,又怎麼會不為你分憂呢?我早已經寫信責問過他,估計就他那自尊一定會飛速上京來的,到時候你就會知道實情了。」
呵呵……代我寫信責問他?你就不怕他是來找你打架的?
哦,也對,誰都打不過你,誰讓你那麼厲害呢……
「呵呵……多謝殿下的誇獎。」烏有蘭悠然地扇著扇子,驕傲道。
思君默默地扭過臉,所以說我最討厭能夠隨時讀懂我心意的人了。
還沒有等兩人再說上幾句話,就聽見湖邊漸漸變大的吵嚷聲。
烏有蘭冷了臉,站到亭子外看去。
「呵……原來河間王殿下也還能走出王府啊!」烏有蘭的語氣透出濃濃的敵意。
思君看不到蕭涉水的神情,卻能夠猜到他似乎與烏有蘭對峙了一會兒。
烏有蘭輕笑道:「你們下退下吧!想來河間王只是來看看清河公主罷了。」
「是,烏先生。」幾個公主府的侍衛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思君不動聲色地挑挑眉,什麼時候自己的侍衛那麼聽從烏有蘭的話了?
「你們也下去!」蕭涉水冷聲道。
他身邊幾個侍衛好像也退下了,他大步經過烏有蘭,跨進涼亭中,直接一把攥住思君的雙手。
思君剛想要掙扎,卻感覺到他的手掌似乎因為心情的激動而微微的顫動,力氣便都泄了下來。
一陣冰涼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思君卻沒有理會,只是面對著蕭涉水道:「你身體好些了嗎?聽說你也病得厲害,又何須來看我?」
「我不放心你。」他緊緊地握住思君的手,好像怕一放開便無法與她再次相見似的,「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思君搖了搖頭,「我這個人囂張成這副樣子,簡直天生就是一個靶子,應該說你是被我連累了才是。」
「不,這次他們想要害的是你我二人。」
思君面色未變,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又觸到他的手腕,問道:「那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我沒有查到,但是,越歌,你想想看,若是你我被害誰會獲益最大?」
她的手指觸在涉水手腕脈搏處,此時他的心跳的略微快了些。
「你的意思是……」思君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遲疑道:「……是皇上?」
蕭涉水的聲音壓得更低了,脈搏跳動的如此劇烈幾乎要彈到思君的手指。
「不錯,這次刺殺若是成功,皇上可是一下子便除掉了兩個心腹大患了。」蕭涉水放低聲音,有理有據地要把兇手之名扣在當今聖上身上。
可是,思君卻知道這次刺殺絕對不是嬴浦做的,嬴浦還沒有那麼傻,敢大張旗鼓地取蕭涉水和自己的命。這一點,蕭涉水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他此時的心跳也不會那麼快,即便神情、動作都可以假裝,心卻是不會騙人的。
「越歌……不用擔心……我會好好保護你的……」他的手掌溫柔地碰觸者思君的臉頰,似乎要給她安慰。
思君也對著他笑得依賴,笑得感激,可腦子裡卻一刻不停地謀劃:如果我真的認為是嬴浦派殺手來殺我,誰會得利?蕭涉水就是第一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