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1/2 页)
作者有話要說: [1][2]引用王安石的《上仁宗皇帝言事書》。
姬:你吃味前我吃醋,果然是夫夫。
第40章 寵愛
再不到一月便要進入夏日,歸都的路上逐漸見到艷陽。懷中無人,慢行賞春的興致也通通消逝,故此,眾人回都的時間要比去的快一些。
夜深人靜時,蕭北辰左右無事,便翻出過去十年的紀實復看了一些。莫羽是時叩門,進屋匯報事,道:「主子,飛騎傳信來,寧王也準備歸都了。」
蕭北辰緩緩抬頭,眸中仍是往常的波瀾不驚。他徐徐開口問:「你覺得此番寧王當這個賑災大臣是他自己的意思嗎?」
段彥想了想,道:「屬下只知多半不是君上的意思。」
「父王知本殿與大哥有隔閡,但明面上的兄弟情意還是要的。父王不會允許這種強搶功勞之事發生,但還是批了請纓一事。」氣氛漸漸沉肅,蕭北辰的語氣依舊沒有溫度,「這不就說明事實並非我們所想。寧王明著來臨州,實際是有其它打算,一個對他有利的打算。」
話音剛落,段彥就皺起了眉頭,說:「可如今外界對此事已然議論紛紛。」
蕭北辰搖頭,正色道:「不到最後誰都不知道民意倒向哪方。寧王往常行事多瞻前顧後,鮮少走險招,我們且等著,他們這次必有難以意料的後招。」
言畢,他感覺房間內有些悶熱,便拿過手邊的涼茶抿了一口,「還有別的事嗎?」
「有一事。」段彥的聲音壓得極低,眉宇間積聚著凝重,「手下人在白……」
「蕭風奕!」突來一聲響徹整座驛站的喊聲打斷了段彥的話。四周潛藏暗衛的脊背皆猛得一激靈,隨之他們迅速將目光齊齊投向院中跌跌撞撞,不斷拎人出來又扔回去的姬慕清。
「怎麼了?」蕭北辰沉著臉開了門。
姬慕清循聲轉過頭,又把手中抓錯的人推到一旁,「我正找你呢,有點暈,瞧不清人。」
跟在身後的段彥一路道歉。他擦了擦汗解釋道:「主子又跟顧公子喝醉了,然後就變成這樣。」
「本將軍可是百年難一遇的奇才,喝點酒怎麼了。」姬慕清聽罷不服氣,但還沒厲聲教訓一頓,自己便在台階上絆了一下,聲也噎了。
蕭北辰沒去扶人,立在門內好整以暇地看。這幾日他可是被冷落到一旁,哪能輕易服帖。隨後,他見姬慕清沒在意地拍了拍衣衫上的塵土,又東倒西歪地撲向他,嘴裡還振振有詞:「天地悠悠,吾等皆是過客,唯詩作流傳千古。」
他沒忍住發笑:「醉著倒愛寫詩了。」
姬慕清沒撲著人也沒惱,仰高了頭不疾不徐地道:「酒與美人最配風、花、雪、月。」說話間他的喉與鎖骨完全顯露在外,漂亮的弧線讓蕭北辰心臟發緊。
步子沒穩住,姬慕清向後倒了去。段彥在後邊等著接人。
電光火石間,蕭北辰還是把人拉向了自己,又將人護在懷中。終於感覺到被熟悉的味道包裹全身,姬慕清不止地發出輕哼,又倏地笑道:「還是疼我。」
蕭北辰嘆了嘆,說:「你們都下去吧,本殿照顧姬將軍。」他沒等在場眾人告退,關嚴實了門就把人打橫抱向床榻,而此時姬慕清的哼聲又變成了嗚聲。
「難受了?」他溫聲問。
背部觸上柔軟的被褥,但姬慕清還是抱著人不撒手,埋怨說:「顧余安怎麼那麼能喝,有詩得有酒,無詩也有酒。」
蕭北辰無奈,俯下身半跪在他一側,佯作嚴色地訓道:「人家寫詩,你非要跟著喝,怪誰?」
姬慕清「嗚」上了頭,一字一句地控訴:「你凶我。」
這人私下有時還跟孩子一樣,偶爾不講道理,如今日醉成這樣的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