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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羅滿意了。
小孩子們也很滿意,大人們和他們的交流總是充滿了困難和疲憊,這位老師不一樣,特別好!
很多家長甚至在接孩子放學後,看著孩子拉著新來的何老師的衣服不放,不想回家。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反對,一個知情的高層就曾經私下嘀咕,說這麼危險的生物放到一群小孩子身邊,萬一有什麼事,那後果豈不是不堪設想。
但他立刻被師市長懟了,後者說何羅要想做什麼事,在幼兒園還是在外邊,有什麼區別嗎?你不會以為我們把避難所修到地下三十米,就能躲過去吧?
對方無言以對。
事情就這樣被按了過去。
北方傳染病生物檢測也進度飛快,先前提供的樣本,被命名為腦線蟲,水溫六十度即可殺死,目前可以肯定的是,沒有繁殖分裂的能力,體內的dna序列相同,代表這種東西是由一個母體分裂而來,母體擁有遠程控制寄生體的能力,只要殺死母體,就等於完全切斷了傳播途徑。
所以暫時不用擔心這種寄生物大量傳播,它最大的傳播可能就是人為故意投放,需要嚴查各種可疑人員,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但北方糧食的污染問題依然嚴重,污染的糧食要不要無公害處理一直是討論的重點——存放它們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同時還會有人想要嘗試進化,在那些人看來,一點精神上的負作用,和生死比起來,是不值一提的,所以還是儘早處理的好。
反對處理則是認為這樣的巨大的糧食不能放棄,如今大霧蔓延,產糧的土地越來越少,現在活人那麼多,要是再有什麼意外用提前用吃了,到時誰來決定犧牲誰啊?
這個問題最後被踢到阿星這裡,阿星的意思是不能放棄,萬一這些污染糧食可以用來繁殖異種呢。
何羅發現阿星最近的情緒都散發著謹慎。
哎,長大的人類真是太麻煩了,還是幼崽可愛好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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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姒如歌打電話給何羅,問還要不要送小動物給他。
但研究院的事情讓何羅對新種族的開發失去了興趣,反正那個水母好像很有用,就當是幫到了吧,於是拒絕了他。
姒如歌沒有糾纏,說知道了,以後有需要給我電話就是。
何羅於是繼續投入幼教大業,甚至還準備出一本書,用來寫小孩的語言和邏輯思考,做個小語種翻譯家!
又是一天工作,何羅班上的小孩子基本都走了。
只剩下一個三歲的小胖墩孤孤單單地留在園裡,和何羅一起畫畫。
小孩子抓著筆,何羅抓著他的手,小孩子便能準確地經過何羅,腦子裡想要的東西畫出來,興奮的他一點也沒有覺得家人晚來有什麼問題。
這時,在幼兒園裡上班的阿星接到一個消息,微微皺眉。
這個孩子的父親是個守望者,剛剛在執行一個任務時殉職了,小孩的母親是先前研究院的人,已經不是他的母親了。
「那他會怎麼樣?」何羅有點可惜這孩子,他水亮亮的眼睛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會進入福利院,等待被收養。」阿星嘆息了一聲,「等會就有人來接他了。」
何羅揉了一把小孩腦袋,小孩咯咯地笑了起來。
阿星也坐到他旁邊,拿起了小孩子和何羅一起畫的那張畫。
是一張一家三口的畫,很簡單的線條,描畫得精確,色彩很鮮艷。
何羅靠著他,笑了起來:「要是我們有孩子,它應該也能畫出來。」
阿星臉一下紅了:「這個,估計不行吧。」
「異種們自體分裂都行,我為什麼不行!」何羅神情囂張,
「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