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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只一聲呼喚便透出主人的深情,「醒來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裴允初怕了,他怕再來一次他會受不了,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想要和阿洛在一起,只有成親才有可能綁住阿洛。
這一晚上大概是裴允初備受煎熬的一晚了。他明明做好了準備,卻仍在看到梁清洛胸口的傷疤時倒吸一口涼氣。
潔白柔嫩的上身,有一大塊在結痂。紫黑色與白玉色對比,極為嚇人。大概是快好了,陸紀沒有綁著,只是在傷口上擦了點藥。
裴允初擰乾毛巾,避開傷口,輕柔地擦拭周圍。即使梁清洛已經瘦的不成人樣,但該有的都有。裴允初即使不願在這種場合有什麼想法,耳根也紅了。
手下觸及之處儘是柔軟,女子獨有的肌膚讓裴允初有些失神。
阿洛,這下你只能和我成親了。裴允初抿了抿唇在心中默默想道。
因為之前夜海已經知曉裴允初回來,想了想還是在房中在搭建一張床,好方便裴允初照顧主上。
「你放著吧。」裴允初看著夜海送過來的晚膳點頭謝過,他不是特別想吃。
「裴公子還是要好好照顧好自己,不然即使主子醒了也不會高興的。」夜海勸道。
「阿洛還有多久醒?」裴允初沒有回應夜海,反而問起了梁清洛的情況。
夜海一怔,當時讓人傳信的時候,還並不確定主上中的是什麼盅,所以並未告知裴公子。
「主上她……傷沒問題,只是……」夜海看著裴公子憔悴的臉,有些不忍,「主上中了盅。」
「什麼?」裴允初輕聲問道,好像只是沒聽清夜海在說什麼。「盅」這個字他只在書中看見過。
「出了點意外,主上中了夢殤。」夜海立刻安慰道:「陸長老說了,只要主上能醒來,他就有辦法。」
「夢殤?」裴允初不知道這是什麼,但在他印象中盅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所能想像的東西。
「是,一旦中了夢殤。如果沒有解藥,最終心會被盅蠶食而盡。」夜海之前問過陸紀了。
裴允初聽完覺得心都涼了半截,「解藥在哪?」
「陸長老在找藥材。」夜海沒直接說穿,但言下之意誰都明白。
「這次主上受刺也不知算不算好事。」夜海感嘆道,「因為胸口這一刀,盅蟲暫時沒了動靜。只要主上能醒過來就有機會。」
「行刺的人呢?」裴允初雖神情未變,語氣卻沉了下去。
「已經抓住了,不過要等主上醒來處理。」夜海想起瑩靄也是恨得緊。
「你先回吧,阿洛我守著就行。」裴允初沒有繼續問下去,抓住了不立刻處理還要等阿洛醒過來再說。那這人必然不是普通的刺客。
裴允初到了豐城的消息,譚斌是一點也不知曉。他忙著抵禦金魁,每天絞盡腦汁要讓藏在背後的人亂陣腳。
之前他叔帶著一壇藥劑回來信誓旦旦地讓一支精英在武器上塗抹,說是專門對付金魁的那些怪異的人。
結果倒好,沒一點作用。幸好譚斌不報希望。
有意思的是,前幾天周郡守帶著一位大夫來軍營,說是來幫他們的。
一問,那藥劑就是他製得。譚斌就差沒把嘲諷掛在臉上。
倒是譚迥雷把人留下了,想讓他再試試。
那位大夫當然是陸紀,陸紀頭一次被人懷疑醫術,心中也是百般滋味。
兩位徒弟沒跟過去,留在府上以防意外。
「我之前製得藥劑被人動了手腳,所以沒有效。這次不會再發生上次的事了。」陸紀走出帳篷對譚迥雷說道。
「陸大夫願意幫我們就好,我們有的是時間試。」譚迥雷安撫道。
譚斌那鬼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