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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以為之前發生的一切是由於他太過思念而發生的一場美輪美奐的夢。
那一刻,他心都要生生停跳。他等秋闌回來等了整整八年,原來失去他只需要一天,甚至一瞬。
他是真的感覺怕了。
易歸雪忍不住伸出胳膊一把將秋闌緊緊鑿進懷裡,一雙胳膊用勁極大,胸膛貼著胸膛,呼吸對著呼吸。
秋闌被勒得喘不過氣,恍惚覺得易歸雪力道大得像要將自己拆吃入骨,他感受到了易歸雪的不悅,本想小心解釋幾句的,結果突然感覺到小腹下方一個尷尬的東西死死貼著自己,又眷戀又情怯。
秋闌呼吸一滯,腦子裡不受控制出現了一些翻騰的畫面,還有那玩意帶給自己連路都走不順的痛,不由渾身一緊,開始掙紮起來。
誰知他越掙扎,那觸感就愈發鮮明,讓他蒸騰出一張紅臉,慌忙中他忍不住用唯一可以自由活動的手掐了一下易歸雪的後腰,結果什麼也沒掐到,易歸雪的腰跟他的人一樣冷硬,結實得要命。
易歸雪也渾身繃緊,他沒想到自己早已不是熱血衝動的青年,居然只是碰了碰,也這麼容易被撩撥出火,像個初識情滋味的毛頭小子,眸中閃過一抹惱怒,怕阿闌心裡不喜歡他這樣,他聲音格外喑啞地哄:「阿闌,阿闌,別動,一會就好。」
啞得像被煙燻過的奇怪。
秋闌聽出裡面的克制和壓不住的火,下巴靜靜支在易歸雪肩膀上,一動也不敢動了。
等了好一會,空氣中還流動著灼燒的氛圍,仿佛稍微輕舉妄動就會燒起一片大火,易歸雪總算放開秋闌,阿闌的耳朵粉粉的,是害羞的顏色,他忍不住上前啄一下那一抹輕粉,在秋闌慌張躲開時,又恢復一副冷靜成熟男人的樣子。
這一出將秋闌的腦子攪成漿糊,這會總算想起正事,他猛地起身:「不好,木餘年要殺香瑩姑娘,我得去找她。」
氣氛瞬間降至冰點,易歸雪方才還沾了幾絲甜意,都顯得不那麼冷峻倨傲的臉又恢復令人難以靠近的冰雪,他看著秋闌焦急的樣子,知曉阿闌心地善良,只是救人心切,可心裡那點不可告人的陰暗想法總時時刻刻跳出來纏著他,讓他忍不住猜測。
阿闌看著總是對香瑩比旁人多幾分在意,多幾分目光注視,他似乎很在意香瑩的事情,對香瑩說話也格外溫柔耐心,跟對自己的態度也不差了。
僅僅幾天時間,他每次開口,似乎嘴裡都會出現香瑩的名字。
真的只是單純心善嗎?
易歸雪按捺不住心中懷疑,探究地觀察秋闌的神色,不動聲色:「他為何要殺香瑩?」
秋闌遲疑:「他沒說為什麼。」
兩人直接出了客棧,直奔香瑩今早離開時留下的地址。
然而半路上,前方突然出現一堆人,將他們兩直接擋在大街上。
秋闌的目光在為首木野的臉上停留片刻,又在人群里搜尋,沒有香瑩,也沒有木餘年,他心裡一突,暗覺不妙。
秋闌心急,直接問出聲:「敢問諸位為何攔我?」
話音剛落,從人群中錦鳳清的手裡突然出現一把秋闌格外熟悉的黑劍,在所有人的注視中,直奔秋闌飛來,到達秋闌身前後又輕巧落在秋闌懷裡。
秋闌:「……」茫然地一把抱住劍。
這一出實在猝不及防,木野看著這一幕,挑眉:「這把劍想必大家都認識,畢竟這是一把鼎鼎有名的天品靈劍——端陽劍。」
「端陽劍的主人,當年僅十歲就能得寶劍主動認主,轟動了整個自由之地,想必大家也都知道,那個赫赫有名的天才劍修,就是秋家公子秋闌,秋闌死後,端陽劍自封劍鞘,如死物般再不認主,如今卻直直奔向這位沈公子,又是何原因?」
「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