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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上他們真正想要演好戲的演員,要有文學功底,也要懂得心理學,還要練習著掌控自己的肢體,這是一項高尚又有藝術感的工作,也是一項需要創造力的工作,卻總被世人誤解著。
崇原把椰子遞到靳衍手裡,認真的說:「我沒想到你能看出來這些。」
靳衍輕輕挑了一下眉:「看你演戲很舒服,我喜歡這種內斂又細膩的表演,東方人的表演靠眼睛,我喜歡你的眼神戲。」
崇原微微垂眸,淺笑了一下:「這個表情怎麼樣?粉絲們說最愛我這樣笑。」
「我也非常喜歡。」靳衍回答道。
崇原深深的看著靳衍,看著靳衍下意識的垂眸淺笑,那種溫柔的、靜謐的感覺,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來。崇原喜歡這種感覺,他為了練這個表情付出過很大的努力,但是演出來的到底比不上真正的正版,他自認為他的笑不及靳衍的迷人。
靳衍疑惑的看著崇原:「為什麼盯著我發呆?」
崇原舔了舔嘴唇,說道:「其實,這樣的笑也是我最喜歡的,所以我花費了許多時間去練習這個表情。我可以控制臉上每一塊肌肉,也懂得調配出他們最美的樣子。但是我始終弄不懂,能露出這樣的笑容的人內心到底在想什麼。」
靳衍自認為自己不懂演員的那些事,就沒有多說什麼:「說不定哪天,你就在某個劇本上弄懂了。」
崇原凝視著靳衍的側臉,輕聲說:「也許吧,不過也許,文字是描述不出那種感覺的。」
靳衍摸著下巴想了想:「也有可能在某一天,某個音樂教會了你呢。」
崇原低頭笑了一下,伸手摟住了靳衍的肩膀:「無所謂了,我覺得會有一個人教會我的,也許某一天我會有榮幸看到那個人內心那片廣袤又神秘的森林。」
靳衍以為崇原又在想趙之舟了,於是他往崇原口中餵了一口椰子肉:「別想了,我們看電影吧。」
崇原笑得很愉快,完全沒有思念前男友的樣子,他緊了緊摟著靳衍肩膀的手:「好,看電影。」
靳衍迷迷糊糊的靠在崇原身上看電影,時間不早了,他有些睏倦,也是奇怪了,他這種high到半夜兩點都不會累的人居然這麼早就困了。
崇原感覺自己的右肩一沉,靳衍正靠在他肩膀上,他悄聲道:「靳衍,你睡著了嗎?」
靳衍的睫毛顫了顫,含糊的應了一聲:「嗯。」
崇原摸了摸靳衍的背,怕他著涼,又不敢亂動去拿被子,只能更緊的摟住靳衍:「睡吧。」
空氣變得安靜起來,靳衍就快要睡著的時候,心口處突然有種奇怪的心悸感,這讓他整個人下意識顫抖了一下:「唔。」
崇原立刻擔憂的問道:「怎麼了?做噩夢了?」
靳衍根本顧不上說話,他的手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消極又悲傷的情緒充斥了他的大腦,讓他感覺呼吸都艱難。
崇原被嚇得聲音都顫抖了:「靳衍你有什麼急症嗎?我該怎麼幫你?你有藥嗎?」
靳衍用他不太頂用了的腦子想了想,還真想起來了,原主貌似是有抑鬱症來著呢,這太奇怪了,抑鬱症不是精神疾病嗎?原主都走了,為什麼他還要繼承原主的症狀呢?
小海馬及時出來解惑:「宿主大人的靈魂並沒有抑鬱症呢,但是原主的抑鬱症非常嚴重,已經影響了身體機能,所以還會殘留一下症狀,只要宿主大人用自己的靈魂把這個身體帶起來,很快就會康復噠。」
此刻思維極度脆弱的靳衍感覺很委屈,特別想卿哥哥在他身邊親他安慰他,可是他們緣分已盡,又怎麼可能再重聚呢?
上個世界他已經和岳亦卿相守了百年,並且結局也是美滿的。所以雖然他們離別了,但是靳衍並沒有太過悲傷,他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