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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特意買了軟臥車廂,而且還是包廂的票。
阮文仔細打量了一番,「羅嘉鳴同志有喜歡的人嗎?」
羅嘉鳴抬眸看了她一眼,阮文很是無辜,「你買軟臥包廂,而且還是帶著一個女同志,很容易被人誤會。」
她剛說完,坐在對面的人起身。
打開了包廂的門。
阮文:「……」是個直爽性子。
儘管她討厭極了。
車廂里人多口雜,羅嘉鳴不確定阮文會不會做出什麼窮凶極惡的事情來。
只能把她單獨看管。
拿著一份報紙,阮文從上車看到下車,期間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再無其他動作。
等到了目的地。
羅嘉鳴這才再度開口,「我調查了你。」
第一次去安平縣,是為了看望謝薊生。
第二次去安平縣,是受謝薊生所託調查了元秋平。無意中得知了阮文竟然是許工夫婦的女兒,身份特殊。
而這次去安平縣,是調查阮文。
羅嘉鳴是偵察兵出身,極其敏銳,就像是他當初懷疑元秋平那樣。
現在他同樣懷疑阮文。
「我知道。」阮文淡淡說了句,不然她是閒的蛋疼,才會出現在這裡嗎?
「不過你放心,我沒有去打擾你姑姑。」
阮文聽到這話輕笑了下,「羅嘉鳴同志想要我感激你嗎?可是我知道你之所以沒去,是怕我姑姑察覺到什麼,比如說我父母的死,不是嗎?」
在這裡裝什麼好人。
阮文心底里冷笑,這個男人和祝福福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最好這輩子也徹底鎖死。
不配合。
羅嘉鳴也不指望阮文能配合。
阮秀芝到底是烈士家屬,不管是她的兄長還是她死去的丈夫,羅嘉鳴不去找她,是擔心那個女人愛女心切,把這件事鬧大。
「高考狀元,阮文你不打算解釋下嗎?」
「你以為教育局和組織部沒有對我進行過調查?」阮文斜覷了一眼,「羅嘉鳴同志,聽說過傷仲永的故事嗎?」
羅嘉鳴擰了下眉頭。
「方仲永,世代務農,然而無師自通五歲便能提筆寫詩,震動鄉野。」
「先例在前,羅嘉鳴同志向來讀書不怎麼樣,連這都不知道。」那嬌俏的臉上滿是嘲弄,「仲永是農家子弟尚能無師自通提筆寫詩,我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我難道就不能繼承他們的聰明智慧?」
羅嘉鳴眸色更是幽暗,「許工不是你的擋箭牌。」
他自然知道,阮文的父母是大名鼎鼎的科學家,研究的都是最高精尖的內容。
「但那本《簡要》你怎麼解釋?」
羅嘉鳴拿出了一本厚厚的裝訂整齊的本子,他的確沒有直接去拜訪阮秀芝,可是他去了王家溝,去了阮文的房間,「這一本,和市面上的《簡要》幾乎一模一樣,我一個字一個字的拜讀,發現它早於《簡要》上市。」
說著,羅嘉鳴又是拿出了一張證明,「這是我在銀行里查到的信息,阮文你怎麼解釋,自己在銀行里的大額存款?」
他竟然把《簡要》也調查到了?
阮文內心震驚,臉上卻半點不慌張,「羅嘉鳴同志倒是梁上君子,這要是放到梁山大概也能成一條好漢。」
羅嘉鳴不跟他打言語上的官司,「這錢是怎麼來的,這習題冊比《簡要》還要早,又該如何解釋。我敬重許工夫婦,但他們不是你的擋箭牌,老子英雄兒子狗熊的事情並不少見。阮文你不把這兩件事交代清楚,我不可能把你放回去。」
羅嘉鳴直直地看著阮文,想要從她最細微的神色變化中看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