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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麻煩你了,我們聽聽看,如果問題不大,我就去跟副主席申請讓你們過來伴奏。」
趁他回去拿二胡的時間,沈嬌寧等人抓緊看著金夫人寫的歌詞。
大家看下來,一致覺得這一百塊錢加的值,不愧是五七藝術學校的老師,雖然要起錢來簡直不像個老師,但能有這樣的歌詞,總之不虧。
林春霞和方思萱也看了歌詞,尤其是有一段歌詞,如果沒有她們喊口號,就會有人唱這段歌:「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歌詞啊,之前我們還說這個作詞作曲的搶錢哪,現在一看,我都覺得我們喊的口號上不了台面了。」
沈嬌寧勸她們:「別這麼想。你想啊,我們做這部舞劇,不就是為了幫助廣大婦女同志嗎?可是有些山區的人,唱歌他們聽不清的,你們把口號喊給他們聽才有效果啊!」
一開始她確實不太能接受舞劇裡面有人喊口號,但是想清楚她做這部舞劇的最初動機之後,就覺得這樣安排也很好。
鄒茂才拿著二胡過來了。他的二胡確實拉得爐火純青,之前從來沒看練過的譜子,居然邊看邊拉,像模像樣的。
全部演奏下來要一個多小時,沈嬌寧沒為難他,除了開頭結尾,只挑了幾個很重要的地方讓他演奏一下聽聽看,如果其他地方有需要改動的,等之後發現了再找金先生改。
她聽下來,覺得很滿意,對鄒茂才道了謝,把樂譜裝好,讓顏嘉明跟她一起帶著樂譜去找呂副主席:「他之前答應會給我們提供服裝,現在是他兌現的時候了。早點定下來,免得以後古典舞的人知道了,從中作梗。」
這部舞劇一路上都太不容易了,而且芭蕾組的人距離上一次在東望鎮登台,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個月。
她現在什麼都趕早不趕晚,恨不得明天就能一切就緒,好讓她上台演出。
顏嘉明抱著那一大包樂譜,跟沈嬌寧去了呂副主席辦公室。
呂副主席看到他手裡的東西,正納悶呢,顏嘉明就拿出來放到了他面前:「舞劇的譜子已經完成了,我們的演員也已經排練好了,就等跟聲樂器樂配合,還有服裝,這台舞劇就能正式上演。」
呂副主席聽著他的話,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感覺每一字他都聽清楚了,合起來的意思卻讓人想不清楚:「什麼意思?」
沈嬌寧走上前,對他笑了笑:「副主席,意思就是,我們的舞劇排出來了!你答應我們的服裝可以去做啦!」
「還……還真排出來了?」他顯而易見地震驚,「就你們那幾個人?能跳多久?半個小時?」
「是正式的舞劇,時長一個小時四十分鐘,除了有兩個婦聯來的外援,就我們這幾個人。」
「你們還找了婦聯的人?這個譜子,該不會真是找金先生寫的吧?」呂副主席一直把她當小女孩的玩鬧,跳舞確實不錯,可直到上次給她獎金,也沒料到他們不聲不響就做成了這麼多事,「真花了八百塊錢啊?上次的獎金也就一百五,剩下的錢不會都是你自掏腰包吧?」
「不是說了有婦聯的外援嗎?文工團不願意出的錢,人家婦聯給我們出了,然後自己再湊一湊,湊出了八百。」沈嬌寧說,「副主席,您可別賴帳,要是我們的舞劇上不了台,婦聯那邊都不知道怎麼交代。」
呂副主席一下子都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面對她,最後一咬牙:「行了,不就是幾套服裝嗎?你們把尺寸要求告訴我,我去服裝廠給你們定。」
「還有樂隊呢?」
「以後他們半天跟《烈火英雄》,半天跟你們排練。」
沈嬌寧滿意了,眼睛彎得像月牙兒:「之前主任說,我們和《烈火英雄》哪個能上台,就靠實力公平競爭,曾組長也說了有空會來看,還給我留了聯繫方式呢。等我們跟樂隊合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