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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能忘呢,不都說棒……啊不,某大國禮儀之邦嘛,見面思密達,比賽好哥哥。」岳凱七沒看人,直接接道。
kio笑著看他一眼:「你再多說一句?」
岳凱七心裡一咯噔,立馬噤了聲,不太服氣地「嘁」了一聲。
林淮靠著牆看這一出鬧劇,笑意一直淺淡的揚著。
說不清幾分愉悅,但總有幾分置身事外的灑脫縈繞。
卻又被那點軟的不像話的眉眼沖淡,過分精緻冷白的臉顯得衝擊感十足。
唇可能是之前用力咬了,暈出一層嬌嫩驚艷的紅色,仿佛上了上好的唇脂。
他抬了眸子,將這一場鬧劇攪得愈發失控瘋狂。
林淮笑了笑:「哥哥,這麼多攝像頭呢,別在這玩遊戲。」
少年有一把清潤漂亮的嗓子,勾著軟乎乎黏糊糊的尾音輕飄飄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秦栯整個人一怔,蹙了眉頭去看他,卻發現這小孩看的是der。
所以……那聲「哥哥」喊的是der?
秦栯眼神微眯。
林淮很輕地拍了拍手站直,旁若無人地又將手伸進秦栯隊服口袋裡掏了一會兒,摸到一個硬物之後眉眼都變得更加明亮,手指極靈巧地在他口袋裡勾了一下,再抽出來的時候小指上就勾住了一根棒棒糖。
打職業的人手都靈活地不像話,林淮動作快到重影,棒棒糖從小指順著手指一根根滾過,滾落在食指中指交疊處,再輕輕一動,雙手將其握住,慢悠悠地剝了糖紙。
糖紙拿在手裡一瞬間,眼珠四處看了一圈,似乎是在找垃圾桶。
垃圾桶沒找到,漂亮的男孩子眉毛輕輕地皺了一下。
下一秒手上粘黏的糖紙就被人抽走,秦栯將其疊起,自然而然地放回自己口袋。
林淮甚至都沒看到,笑意卻沒藏住,糖進了嘴巴,再出聲都散出一陣淺淡清甜的蘋果香。
他對著der笑,「……玩遊戲啊,我一直都不喜歡輸。」
der臉色表情已經僵到快要維持不住了,像是不太明白他不過好心來打個招呼,為什麼就被這個戰隊所有人針對了一樣,勉力維持著得體,卻露出幾分讓人心疼的委屈。
林淮補充:「我隊長也不想看見我輸,他會罰我的。」
比綠茶嗎?
誰不會呀,哥哥。
我比你還年輕一歲。
林淮沒覺得自己在示威,只是等人走了之後,周一才一個激動,手「啪」地一下拍到他肩上,「臥槽!不愧是我家小淮神!牛逼!佩服!」
七七早收了玩他拉鏈的手,默默豎起大拇指:「綠的透亮,茶的精髓,在下佩服。」
kio已經收了笑,一人掃一個白眼,「回去開個茶藝班得了?你們這都跟誰學的。」
「你管跟誰學呢。」周周哼了一聲,「不解氣嗎?這他媽的舞到臉面前兒了,能忍?能忍都不是男人!」
七七附和。
林淮默默笑了會,沒再看他們,收斂好情緒,將剛剛那些利刺尖牙收回,藏了囂張驕縱,咬著根棒棒糖抬眼,對上秦栯幾分探究幾分笑意的雙瞳。
糖塊在牙齒間撞了一下,林淮悶聲道:「我看他不爽,你要罰我等回去再說,不要在這。」
秦栯:「我要怎麼罰你?」
還能怎麼?大話放得那麼狠,肯定會壓著一刻不准離開地死命訓練。
林淮沒說話,瞪著地面。
這一片的嘈雜也就一會,知道內幕的看一會戲便作罷,不知道又聽不清的,見人走了就算再好奇,也只敢用餘光小心偷瞄。
於是餘光里不僅瞟到賽場上往日冷淡的小冰塊臉上顏色如冬日雪花被陽光映出斑斕色彩般艷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