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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醫生去拿餐的時候,坐在對角處的兩個女孩在用粵語談論著我和陳醫生,我聽了幾分鐘,發現這兩個女孩從上山開始就跟我們同路,一直到音悅台,然後下山,他們幾乎一直跟在我和陳醫生的背後,而他們討論的話題是:陳醫生很寵我。
可能是因為我的人際關係並沒有太廣的原因,所以導致沒有太多人跟我談論過愛情、婚姻和家庭的關係,於是我對陳醫生是否寵我這件事沒有太多的定義,但我知道,他很愛我,比我想像的還有更愛。
我真的很喜歡南京這座城,靜謐、優雅,當然,除了很商業化的夫子廟。我們住在夫子廟,卻沒有怎麼逛過,成天到晚的都往外跑,不出意外,第三天我和陳醫生依然往外跑,沒有去什麼特別的景點,就去了上海路那個圈子,打車過來的,很隨意的讓司機停了車,隨便找了個早餐店吃早餐,路過水果店會買一盒草莓,一路吃一路閒逛,從上海路走到雲南路,又從雲南路走到青島路,反正就是走路,走路,走路。
又是一條陌生且帶著讓人好奇的路段,在陌生的城市,磚瓦泥牆都很新鮮。
後來累了,我剛跟陳醫生說找個地方坐坐,前面就出現了一個很特別的地方,我指著紅白相間的遮陽棚。
我往前指了指說:「那兒像是個咖啡店。」
走近,從一個比較古老的門進去,果然,二樓是個喝咖啡的好地方。
要了杯拿鐵,兩人一起喝,主要是我的扁桃腺有些炎症,陳醫生不讓我喝太多咖啡。
在那個咖啡店,我和陳醫生都是安安靜靜的,面對面而坐,同喝一杯咖啡,但相視無言。
後來我發現,那是我和陳醫生的常態,我們不似其他夫妻那般黏膩,我們有自己的相處姿態,偶爾說一整天的話,偶爾一整天不說話,那都是我和陳醫生獨有的相處方式。
閒情逸緻逛了大半天,又去了著名的先鋒書店坐了會,緊接著就是去了頤和路,那裡的洋房堆積,梧桐紛飛,此情此景真是百看不厭。
如果註定有一場煙雨,我希望它盛放在南京這座古城,在那煙雨朦朧之際,我撐著傘,在深人雅致的頤和路,一抬眸便看見了你。
到蘇州的時候是晚上,訂的民宿就在平江路,民宿老闆出差去了,沒有來招待我們,而是將房間密碼發給我,讓我們自行入住。
還挺有意思。
姑蘇溫柔,這話一點也沒錯,不僅人溫柔,就連夕陽也溫柔的有些過分。如果來蘇州,沒有來金雞湖看日落的話,那簡直是人間十大憾事。
陳醫生說:「日出你是起不來,日落你正好趕上。」
這話,一定就是揶揄我來著。
我笑,還是用五音不全的音調唱起了瓊瑤劇的片尾曲:「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並肩看天邊的落日……」
他從背後抱住我,突然開口和我合唱,還嘗試將我拉到正確的音調上,可惜,他失敗了。
「你怎麼會是音痴呢。」
那是迷惑了陳醫生幾十年的問題。
我假裝打了他一下:「沒有音痴,我的音是準的。」
在音痴的世界裡,他們的音就是準的。
陳醫生也不躲我的打,笑的樂不開支:「對對對,全世界你的音最准。」
「……」
杭州是我們的最後一站,原本是訂了高鐵票去杭州,但在蘇州的最後那個早上,陳醫生和幾個同學在平江路偶遇,先是吃了個午飯,最後不知怎麼就跟他們的車一起去杭州。
我退了高鐵票,問陳醫生:「人家順路嗎?」
剛好從我們身旁經過的一個同學聽了,連忙點頭:「順路順路,非常順,我們就是去西湖的。」
「去玩?」我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