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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哈哈笑,「紀姐,你現在的想法跟上個月可完全不一樣了啊。」
紀桑柔沒好氣道,「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們兩個!這一個多月我感覺臉上皺紋都多長了好幾條,你個小沒良心的你還笑?」
「哎呀我錯了嘛。」唐夏抱著紀桑柔手臂,小聲說,「給你定了一套護膚品,這兩天應該就能寄到了,你不要拒收了哦。」
「誒!」紀桑柔突然收到驚喜禮物,不禁失笑,「你啊,我又不是跟你討要禮物呢。」
唐夏彎彎眉眼,「應該的嘛,這一年你操勞我辛苦了,偶爾我還總給你添亂。」
「行,那我就先謝謝了。」
紀桑柔說完,電梯就到了。
電梯門打開,唐夏獨自一人走出去,回頭跟紀桑柔揮了揮手,「新年快樂,紀姐。」
「新年快樂。」紀桑柔跟唐夏擺擺手,隨即關上電梯門下去了。
唐夏仰頭,看著電梯顯示板的數字開始往下跳,這才轉過身往家走,然後開門進屋。
屋子裡黑漆漆的,唐夏打開燈,踩著拖鞋趿拉著往房間走,邊走邊摘下包,脫掉外套,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等走進衣帽間,唐夏將衣服隨手扔在椅子上,然後走到掛著睡衣睡裙的那一排,指尖從左到右在衣架上划過,小聲嘀咕著:「我穿哪一件呢」
她尾音還沒落下,指尖便定格在了一件酒紅色的吊帶連衣裙上。
後背是鏤空蕾絲的設計,從蝴蝶骨一路呈大v字型開到腰際,這條睡裙是唐夏所有睡裙里最短的一條,唐夏很喜歡,就是從來沒穿過。
「要不要穿呢」唐夏拎著衣架將睡裙放在身前比量,「萬一壞了怎麼辦」
唐夏看著鏡子裡臉紅的自己,突然愣住了。
她剛才在想什麼?她潛意識裡在想些什麼啊?天吶!!!她髒了嗚嗚嗚嗚!
手上的睡裙也似是成了燙手山芋,扔下也不是穿上似乎也不對。
穿還是不穿,唐夏咬著唇,一狠心,還是拿著大步走出了衣帽間,直奔浴室。
唐夏給自己放好水,頭髮被她隨意盤在頭頂,泡了半小時的澡緩解了工作的疲憊以後,她換上睡裙走了出去。
只是房間裡的燈被關掉了。
唐夏站在浴室門口,身後是浴室的光眼前卻是一片黑暗。
「阿衡?你回來了嗎?」唐夏試探著喊了聲,沒人回答她。
站在光與暗的分界線,唐夏攥了攥手上的毛巾,抬腳走了出去。
「阿衡?」唐夏又喊了聲,「是不是你關燈要嚇我?」
唐夏穿著拖鞋,走路的聲音在漆黑的環境裡特別的響,唐夏朝門口開關走去,心想要真是駱衡關燈嚇她,她今晚必定要讓駱衡體驗體驗跪榴槤是什麼感覺!
唐夏指尖搭上開關,剛要用力,那隻手猛的被人攥住握在掌心,同時有條手臂從腰側穿過勾在她腰上,一個用力,唐夏踉蹌了一步,撞進他懷裡。
溫熱的唇落了下來,且在幾秒之內就變的滾燙。
「唔唔——」唐夏推了下他,他反而將唐夏手臂高舉按在牆上,隨後五指強行插/入她的指縫中,與她十指相扣。
「唔——」
駱衡對唐夏的思念,已經不是一個吻可以滿足的了。
駱衡一條腿分開她,屈膝讓她坐在其上,將人完完全全禁錮在自己懷裡,以薄唇為筆,以細嫩的脖頸為畫布,他在其上留下一朵朵鮮艷的嬌花。
不夠,還不夠。
再多一些,畫的再快一些。
駱衡攬在她後腰的手用力收緊,似是要將人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
唐夏咬著唇,全靠趴伏在駱衡的手臂上才能勉強維持著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