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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還挺好玩兒的。
在太宰治哄著渚赫差一點就將住房轉讓協議簽字時,僅有的良心讓太宰治忍不住大笑起來。
渚赫這才回神,眼裡充滿無奈的看了眼笑得已經倒在地上去了的太宰治,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寵溺,重新審閱太宰治剛才遞到他手裡的合同。
抿著唇,好半天后才無奈嘆氣,「這套房戶型不太好啊。」
「太宰你要是想住的話,我在xx路有套公寓。」
採光,位置還有環境綠化都挺不錯的。
這套住房轉讓協議里的房子,只是個閣樓改造屋,住人的話就太狹仄壓抑了。
太宰治敬謝不敏,「今天發生了什麼?」
渚赫感慨道,「就是覺得生命的誕生實在是太神奇了。」
懂了,這就讓部下去加班調查。
「對了太宰。」
太宰治頗為無趣地坐回沙發上,翹起腿,又熟稔的從茶几下的抽屜里摸出了一盒上次留下的肉脯,又在一旁的小冰箱的夾層里找到了剛結上碎冰的飲料。
然後是熟悉的恐龍抱枕和布拖鞋。
連渚赫都沒察覺,他的辦公室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多了這麼多太宰治的東西了。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個答案連太宰治都說不清楚了,因為不論是肉脯還是飲料甚至是恐龍小抱枕,「不都是你準備的嗎?」
渚赫:?
竟然是他?
這個答案就有點離譜了吧小老弟。
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仔細一品似乎又確實是他的購物風格。
太宰治懶洋洋地翹腳,「這重要嗎?」
渚赫搖了搖頭,是的,這不重要。
太宰治覺得這件事不重要,渚赫也覺得不重要。
這不就巧了嗎。
說實話森鷗外是發自內心的後悔了。
他這輩子做過的虧本買賣沒幾個,渚赫的東京遊學之旅絕對能在其中排上號。
往大了說傳承不絕的咒術師們各個身懷絕技,隨便拎個出來都能去申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那種。
但是讓森鷗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群半截身子都快作古了老傢伙們的腦子,更像上世紀遺留糟粕。
明明什麼本事都沒有,靠著家族的蔭庇得以身居要職,於是自詡成為了高高在上的人上人。
看誰都成了一幅鼻孔朝天的狀態。
就像上次渚赫受傷。
咒術高層們似乎害怕afia想起他們扔在東京學習的崽一樣,么蛾子是一個比一個多。
逼得已經佛系的尾崎紅葉都拿起了刀殺向東京,都還不知道反思。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afia的底線。
就怎麼說呢?
雖說強龍難壓地頭蛇,但異能力和咒術難道還要分個三六九等,比一比誰更高貴嗎?
雖然從東京那邊啃下了好大一塊肥肉,又前排站在了酒廠和警廳的吃瓜現場,但森鷗外是真的被咒術高層們那一件件每個十年腦血栓做不出的傻缺事氣到了。
橫濱是座開放多元化的港口租界,這裡民風淳樸,居民熱情好客,就業渠道多樣化,在線收留來自東京的心碎創業者。
就怎麼說呢?
咒術高專那幾個問題兒童在森鷗外看來,都算什麼事啊。
東京不要,他們橫濱歡迎啊。
結果呢?
兩個問題兒童都仿佛只是將東京當做了一座旅遊城市,想來就來,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