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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名字並不固定,讀者聊到她的時候一般是直接說小紙人,我一般也是說小紙人的,因為確實沒有一個代表性的名字,不過在這一刻我想到無論是礁還是涼子都有自己固定的名字,如果我開口叫出來的是小紙人的話,似乎不大好,於是就選了一個承認度比較高的名字叫了出來。
[知花],就是開篇那個故事中死去的母女給她取的名字。
正在啃和果子的小紙人動作一頓,慢慢地抬起頭來。
然後低頭看了看紙折的手裡抱著的和果子,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把和果子舉起來。
小紙人知花和沒有披上屍體的礁一樣是不會說人類的語言的,在我的設定中,小紙人因為全身都是紙做的,有什麼想說的話可以用文字的形式浮現在身上任何一張紙上。
現在小紙人身上並沒有文字浮現出來,我看她舉起和果子並不像是在避開我的樣子,試探性在她面前伸出手。
小紙人知花把啃了幾口的和果子輕輕放在我的手掌上,臉上空白的紙上浮現出[給你]幾個字。
字跡是四五歲小孩子才會寫的歪歪扭扭的圓潤字跡。
我感受到了她傳達過來的親近之意。
至今我還是沒有弄懂為什麼從我的書中誕生的詛咒似乎都對我有天然的親近感,涼子先不說,礁也是在我還看不到的時候就一聲不吭地跟了我很久。
這其中的原理單用我是書的作者來解釋好像也不是很站得住,因為用咒術師的專業語來說的話,這可能更像是一種冥冥之中的束縛?
而且小紙人知花的情況和涼子他們似乎也有不大一樣的地方。
涼子和礁都是直接就出現在了我身邊,但是小紙人卻是出現在了其他的地方,被咒術高專的人發現帶了回來,這其中會有什麼特別的說法嗎?
「可以問一下你們是在哪裡發現她的嗎?」我抬頭向五條悟和那位給小紙人投餵和果子的鐵血硬漢校長詢問。
「是在一個老爺爺的家裡。」出聲回答的是五條悟,「按照時間推斷的話,小紙人應該是四天前在一片公墓碰到了前去掃墓的老爺爺,然後跟著老爺爺回了家,後來還是那位老爺爺發現家裡好像有點不對勁,我們這邊委派出棘去處理,這才發現小紙人帶回來的。」
「老爺爺」我重複了一遍,「那我大概知道了。」
《紙人形》中有一個故事就是小紙人遇到一個寡居的老爺爺。也就是前面讀者提到的,在臨死前找到了妻子的枯骨,抱著枯骨死去的那個老爺爺。
老爺爺患有輕微的阿爾茨海默病,把小紙人當做成了走失了許多年的孫女小晴,小紙人陪伴了老爺爺很多年,一直到老爺爺去世才離開去了下一個地方。
那個老爺爺年輕的時候是個人形師,小紙人身上這身漂亮反覆的十二單就是老爺爺給她做的。
我猜小紙人在墓園碰到的那個老爺爺大概是和故事中的老爺爺有什麼相似之處,小紙人才會不自覺地跟著走了。
「原來是走丟了啊,看起來怎麼不大聰明的樣子。」涼子從我身後探出頭,打量著小紙人,打量完了還點點頭嘀咕道,「跟礁差不多。」
小紙人知花仿佛聽懂了涼子的話,腦袋轉了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蹦了起來,啊嗚一口咬在了涼子手上。
不過這種程度顯然沒能讓涼子破防,涼子甩著手想把小紙人甩下去。
「對了,涼子你們出現的時候,原來不是直接出現在我身邊的嗎?」我看著相處得不大好的涼子和小紙人,試圖轉移話題。
涼子的動作頓了頓,「我出現的地方離清酒你還是挺近的,感受到你之後就找過來了,礁的話應該比較遠吧,他出現的地方是東京,那時候你還沒有來東京,他是在你來到東京後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