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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發誓不想再看見柏嶼毫無血色地倒在他面前了!
想到這兒,他油然而生一股後怕感。
生怕命運讓他和柏嶼失之交臂。
「我今天晚間要參加一個業界地主面基大會。」柏嶼看了一眼手錶,從衣櫃裡翻出他平時出鏡率最高的那套正裝,「你要不要也去?」
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的大會。顧島心想。
「都是我平時鬥地主的好友,其中一個揚言要是在這聚會上看不到我本人他就含淚從28樓跳下去。」柏嶼系好領帶。
顧島皺眉:「……誰。」
「傅昀之。」柏嶼從善如流地回答。
顧島絲毫不猶豫:「讓他跳。」
柏嶼:「……」
家裡的空氣清新劑怎麼一股老陳醋味兒?
晚間,一輛低調的灰色卡宴停在什錦大廈室外停車場。下車之後,柏嶼還不忘替顧島整理好衣領:「雖說不是你自願來的,但是你穿得也太前衛了。」
顧島帽檐底下露出一雙毫無表達欲的眼睛,仿佛在說:我不是來加入你們的,我要從內部瓦解你們。
他輕薄但蓬鬆的黑白外套大得能再裝一個柏嶼。夜風一吹,翩躚翻飛,宛如一隻成精了不到三分鐘的烏鴉。
柏嶼擔心他裝上翅膀就飛走了。
門口早就有人迎接他倆了,火紅的發色點亮夜空。
「嶼哥!好久不見了!」索宜興奮地朝柏嶼招手。
「好久不見~」柏嶼微笑著走上前,自然而然地接受索宜的熱情擁抱。
索宜不知是喝了點酒還是什麼,情難自已,抱完柏嶼之後竟然在他的臉頰上啵唧親了一口。
柏嶼倏然感覺身後局部地區氣溫驟降了10度。
索宜親完才發現柏嶼身後站了個人,該人渾身發黑,夜色中宛若阿修羅。
「保鏢不錯。」索宜忍不住捏了捏顧島結實的臂膀,伸手豎起大拇指。
柏嶼:「……」
索宜不會拿頭孢當下酒菜了吧?
「其他人都到了嗎?」柏嶼連忙岔開話題。
「哦,還差傅昀之,你懂的,那傢伙永遠都要壓軸出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日理萬機剛從國外趕回來呢。」索宜說。
他說完突然將柏嶼拉離顧島的視線,在他耳邊悄然說:「她也來了。」
「誰?」柏嶼不解。
「她。」索宜瘋狂眼神暗示。
「誰啊?」柏嶼更加疑惑了。
「嘖,嶼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索宜忍不住恢復正常音量,「你的老情人湯品如啊!」
柏嶼:「……」
他忍不住回頭瞥了一眼顧島。
還好,顧島除了眼神有些難看之外沒有什麼出格舉動,也沒有朝他豎中指。
「湯品如來就來了,你幹嘛弄得好像我跟她搞地下/情一樣?再說她不是我老情人,你別瞎說。」柏嶼對索宜說。
索宜笑了笑,劍走偏鋒:「第一次見你害羞。」
害羞個鬼哦。柏嶼內心翻白眼。
「人都到齊了,你們進來吧。」內廳的門被推開,露出沈何頌的臉。
「啊,我敬愛的沈總!」柏嶼見狀連忙趕上去,「我的搖錢樹!」
「你的搖錢樹現在想罷工。」沈何頌毫不客氣地說。
他說完將目光放在柏嶼身後的小孩兒身上:「在你對象面前跟別人撒嬌真的好嗎?」
「所以我是冒著生命危險跟你撒嬌的,你說我對你是不是夠意思了?」柏嶼眨眼睛。
沈何頌:「……」
說好建國以後不許成精的。
顧島簡直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