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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喬推開他的手:「是他們不喜歡我!」
季北的神色沒有意外,依然是哄小女孩似的帶笑語氣:「以後你也不會再見他們了,先吃飯,待會兒涼了。」
阮喬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愣了下:「你們不是朋友嗎?」
季北笑了,像是覺得她天真,語氣很輕描淡寫:「這種工作上的朋友,我多得數都數不過來,你都要在意嗎?」
阮喬看得出他沒有哄她,而且這麼輕描淡寫的語氣也不像是對待知己好友,但想起荊笙的那些話,忍不住脫口而出:「荊笙可沒有隻拿你當工作上的朋友!」
季北依然是懶散的神色,帶笑看她:「她跟你說什麼了?」
阮喬看著他的神色,仿佛想看出他的心虛來,語氣不好:「她說她在這間屋子住過。」
季北似乎饒有興致,把玩著她柔軟的手,「嗯」了一聲:「還有呢?」
阮喬摸不清他的想法,語氣帶些探究:「她還說你們在這張床上……」
說著,她的話音一頓,因為季北居然笑容更深了,讓她感覺自己像是在被他看笑話似的,她說不下去了,氣惱地看他一眼。
季北掀起眼皮看她一眼,語氣懶洋洋的:「沒了?」
阮喬覺得他這樣像是有恃無恐的樣子,有些氣惱,忍不住提高聲音說:「她的左肩附近紋了你的名字,還說你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是你們在……那什麼之後她親手紋的。」
說到後面,阮喬的聲音小了些,明明理虧的該是季北才對,但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季北的笑意卻漸漸消失了,眉頭似乎有些厭惡地微皺,神色也冷了下來,就莫名讓她感到了一種有些可怕的壓迫感。
季北神色莫測地看著她,過了會兒,忽然問她:「你要看看嗎?」
聽見他的話,阮喬感覺心都墜了下,他……還真的有那個紋身嗎?
阮喬立刻說:「我不看!」
但季北卻仿佛沒聽見似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就將短袖t恤脫了下來,阮喬嘴上說著不看,但在他脫衣服的時候,眼睛卻又忍不住看了過去。
然後就對上季北意味不明的目光,阮喬忙倒打一耙:「是你非要讓我看的!」
季北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說:「是我,那你可得看清楚了。」
他簡直太配合了,阮喬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這時季北已經背轉了身,朝她露出了他的後背。
阮喬本以為他肩上一定會有紋身的,畢竟荊笙那樣子實在不像是說假話,但當看見他的後背時,她就愣住了。
他背上沒有什麼紋身,卻有一條很深的刀疤,映入眼帘時就令她的瞳仁下意識一顫。
現在看著都這麼深,當初受傷的時候一定更嚴重吧?
阮喬記起來劇情里季北在十八歲時為秦宵擋了一刀,救了他,這才有了能將他媽送去療養院以及還一部分債務的錢。
阮喬看著這條有些難看的傷疤,卻忍不住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的傷疤,有些難以想像當時季北會有多痛?
她的那些氣惱頓時都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誤會了他的複雜心情。
季北卻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抬頭對上了他的目光,他顯然對於過去並不想提及,只是懶散地一笑:「荊笙跟你說的那些話,沒有一個字是真的,以後別傻乎乎地被人騙了。」
阮喬臉一紅:「我沒有信她。」
季北「嗯」了一聲,漆黑的眼眸看著她,聲調揶揄:「對,你只是不吃飯。」
阮喬不說話了,不自在地別過臉,卻能感覺到季北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的溫度,讓她的心跳都不穩起來。
季北難得一本正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你之前,我和任何女人都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