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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美人亡時肚中已經有兩個月的胎兒,其實他並沒有證據可證明與蘇美人苟合的人就是沈譽,但事已至此,如果蘇美人在天有靈,也應會助他一臂之力。
蘇美人中的也是蔓毒,而此毒,也只有沈家手上有。
楚曜容又看向沈譽,「王叔,你仔細看看……」
「王爺,您不認識奴了嗎?奴原先求過您啊!」「蘇美人」大聲喊道。
在場的人聽見她說出的地點,皆議論紛紛起來。
沈譽看著這冒牌貨,冷笑一聲,「本王從未見過你。」
他是認識蘇美人,可不認識這面前的冒牌貨。
蘇美人已亡,蘇美人已亡,這世間哪來第二個蘇美人。
沈譽厲目看向楚曜容,「王上今日是專門給臣設的宴?」
說完,他走到那美人身邊,問她,「你且說說,你如何與本王做了這等子事!」
女子肚子微微隆起,她抱著自己的肚子,爬到沈譽面前,哭道,「主子,是您說您的人才喊主子啊!」
成歡微皺眉頭,她也知道這姑娘是假的,可這句話說的卻一分不假,沈譽只喜歡別人喊他主子。
沈譽笑笑,「哪有如何?」
女子左右看了看,似有些羞恥地道,「後花園、假山旁,王爺莫要忘了!」
沈譽蹙眉看著她,霎時又抬頭看向楚曜容。
後花園,假山旁,這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成歡見沈譽難得露出驚訝狀,便知這女子說的是真話。她忽的笑了,想起那日的芙蓉園,眼裡不禁流出厭惡,下意識握住楚曜容的手,抬頭看沈譽,眼裡滿是譏諷,「若真有此事,那王叔從今往後便是有了後,這也應當是喜事!」
笑話!
沈譽看向那笑得刺眼的女子,雙眼漸漸染上一絲陰鬱。
魏蒙在此時站了出來,他立在前面,拱手道,「王上,身為異姓王臣,梁王此舉實在有辱王府之名。」
魏蒙一出口,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
魏蒙一直屬於中立派,日常既不會太過干涉王上,也不會支持沈譽。
前幾時,立後之事,他頭次表明不贊同,可又很快轉為支持。
這一來一回,使得許多人都有些莫名。
此時見他又站出來,眾人也不免對沈譽產生了絲懷疑。
可除了魏蒙,之後再也沒有人敢站出來說。
這些楚曜容都看在眼裡,不過他已經很是滿足,起碼這些見風使舵的大臣也沒站出來為沈譽開脫。
成歡倒是輕搖了搖頭,她靠近楚曜容的耳邊,小聲道,「你怎得如此不得民心?」
楚曜容不在意地笑笑,這已經很好了,起碼不是還有她。
「王叔,你可還有什麼話說?」成歡問道。
見兩人貼耳輕語,沈譽緊捏著手中拳頭,他眼裡忽的變得異常冷靜,翹起一邊唇冷笑,「僅憑這女子幾句話,難不成便能硬生生將這野種塞給本王?」
「另外,」沈譽繼續道,「本王何時成了王后的王叔?」
她不要忘了,他是的主子,不是什麼王叔。
話剛落,一把長劍忽的朝著楚曜容而去。
劍隱在暗處,不知何時出現,仿佛突然從天而降,楚曜容下意識將身旁的女子護在身後,隨即伸手硬生握住。
劍尖被楚曜容握在手裡,左手掌心鮮血直流,刺客穿著普通護衛軍衫,似乎沒有料到楚曜容會不怕死地握住,那人一時愣神。
等回過神來後,那劍已經被楚曜容打向一邊。
劍身忽然換頭,護衛軍已經將楚曜容護了起來,眾臣慌亂四處亂串,只有魏蒙一人隻身上前想去阻止。
刺客一時慌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