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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讀者以為他經常送禮,而且沒有閱讀打賞其他書籍的記錄,肯定是作者現實中認識的人。於是在他的點評下留言——
烏鴉一號:帽子大佬是不是認識作者?請問她現在還安全嗎?是不是被盜號了?還是說真的被興都館壓榨監視啊?
帽子君:什麼東西?
烏鴉一號:看多冶比直鶴啾推特置頂
看完信,中原中也快速打字。
帽子君:假的,字跡細節不一樣,模仿的沒有多冶比本人寫的好看。
帽子君:我不認識多冶比本人,現實中沒交集。
烏鴉一號:啊,和評論區的福爾高中生一樣的說法。
愛看福爾摩斯的高中生:喂!不要隨便縮寫我的暱稱啊!
烏鴉一號:太長懶得大全[打哈欠]
……
很快興都館發布聲明,堅決否認對作家多冶比直鶴有迫害行為,對於盜號人的造謠行為,興都館已經向東京警方報警。
又一個小時過去。
記者聞風而動,拍到盜號者被警方抓住的照片。
另一家報社不甘示弱,爆料此次盜號風波幕後主使是隕落的天才小說家長屋且幸乾的,文中暗示他的東家今昔出版社也不乾淨。
除了這一家有興都館支持的報社對今昔出版社內涵指責以外,其他報紙都識相地沒有深究這個話題,今昔可是身家兩百億的老牌出版社,七十年的歷史讓它具有廣泛的人脈,沒有證據可不能胡說得罪人。
中原中也很詫異:「警方效率什麼時候這麼高了?」
再一看,噢,原來是讀者里有電子高手,查明ip地址後群發給興都館和警方。
還有一個偵探讀者通過推理圈定了幕後主使的範圍,順著幾人的關係網和言論調查,最後圈定長屋且幸。
這件事給中原中也帶來極大的震撼,讓他不禁思考起自己的特長,琢磨著能不能像這兩位一樣為多冶比直鶴做些什麼。
辻野留鶴懶洋洋地靠在床上。
這是她的新家,剛搬入的一戶建,就是她最初想租又不捨得租的那套二層小樓。
同伴遺物被損毀,給辻野留鶴帶來極大的傷害,她每分鐘都在後悔,為什麼要拖,為什麼不早點搬離那個防禦度約等於無的出租屋?
她又不是拿不出這筆錢!她又不是沒能力掙錢!
因此她拒絕了偵探社的提議,沒有搬入偵探社的宿舍。思來想去,她今天一大早直奔銀行,租下高級別的保險柜,把遺物放進去之前,她再三要稻置保證,上面不沾一點咒力,它們看上去平平無奇。
收到她懇求的五條悟居然在最後一刻趕來,在他六眼的保證下,辻野留鶴不舍地將它們放入保險柜。。
「辛苦你專門跑一趟,我欠你一個人情。」沒想到他真的會來,以他的能力地位和忙碌程度,今天能來,辻野留鶴不能不領情。
感知到他的善意,辻野留鶴提議請他吃甜食。
五條悟擺擺手拒絕了:「忙著呢,還有個任務要出,有時間再聚吧。」
仿佛知道辻野留鶴心中的不解,五條悟摘下墨鏡平靜道:「只是對百年前殺鬼志士的一點敬意,他們去世時的年齡和我學生的年紀差不多,都處於有無限可能的青春時光。」
辻野留鶴震驚地看向他,仿佛在問他怎麼知道。
五條悟聳了聳肩:「提示太多了。大阪岡田的家紋是虎杖花,舊姓多治比和多冶比的漢字筆畫只差一筆,名字里都有鶴字。想不猜到都難吧?」
那幾樣遺物也是重要的關鍵詞,網上一搜就出來了。為了紀念友人寫出小說,落筆後還要再一次面對友人死亡的結局,不知道她是什麼心情。
五條悟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