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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麗江,過幾天帶要走滇藏線的客人。」她說,「誰要去雲南的,我可以順路帶,拼一拼還有沒有其他人,分攤油費就行。」
「這算盤打的……」大秦無奈。
刁琢問,「你住麗江?」
巴雲野搖搖頭,「麗江遊客太多。」
大秦眼睛一亮,「麗江多好,艷遇之都啊……」
「拉薩也是艷遇之都。」巴雲野故意抬手蒙住眼睛,「你們若不想回客棧,現在趕緊消失,我假裝沒看見,也保證不告訴別人。」
「我們都是正經人。」大秦強調道。
「正經人也能搞艷遇。」巴雲野聳聳肩,「既然你們放棄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就跟我走吧。」
向桉看她一眼,很有感觸地說:「這趟遇上巴爺你,才是最大的『艷遇』。」
「太好了,我的聯繫方式你們都有,回去之後,你們親戚朋友誰想來『艷遇』的,都叫他們找我,拼車包車都可以,不管多少人我們都能接。」巴雲野最終不忘為俱樂部招攬客戶。
「你個財迷!」
一群人說說笑笑的回到客棧,在院裡喝了會兒茶醒酒,就各自散了。
巴雲野每次到拉薩休整,都住在德吉客棧,久而久之,如果不是旺季,她都習慣住在一樓最邊邊一間門牌叫「南迦巴瓦」的標間,一開窗就能瞧見院子裡沐浴在陽光中的格桑花,碰上龍哥煮甜茶,香味也第一個蔓延到她房裡。
刷卡開門,她伸個懶腰,外套往床上一扔,正要關門,聽見熟悉的腳步聲,探頭一看,正是刁琢。
他的客房在三樓,此時正繞過來要往樓梯上走。
「嘿,你來得正好,幫個忙唄。」巴雲野背過身去,指一下毛衣後領處的扣子。
其實,扣子並非得解開才能脫下,按照她這種不拘小節的性子,掀起毛衣下擺往上胡亂一脫也就了事。可既然撩,就得撩到最後一刻。
趁現在,月黑風高,撩人夜。
刁琢不疑有他,上前撥開她的頭髮,幫忙解後頭的扣子。
巴雲野能感覺到他一呼一吸時,那帶著酒意和菸草焦香的溫熱氣體拂過她的頸側,耳旁散落幾根髮絲隨著微微的氣流,騷動著她敏感的耳垂,勾出心底深處難耐的癢。
刁琢心裡有事,沒注意到這樣的曖昧,除揣摩半天,決定開口:「我想跟你談一下關於……」
巴雲野忽然往後退,背部貼上他。女性身體本就曲線起伏,這樣一貼還得了?這是最直接也是最最壞的勾引人動作,用意太過赤果果。
刁琢一怔,即將出口的話咽下去,一股熱血從下往上湧入大腦。他沒躲,甚至站穩了些,往前一頂,恰好迎合她的曲線。只見淡定地解開她後側領口的一粒小扣子,臨了,腿往後抬,腳尖頂在門上,輕輕一踹,「嘭」一聲,關上了。
有戲。
巴雲野嘴角往上一抬。
「巴,雲,野。」他一字一頓,像是咬牙切齒,又像字字回味,「你他媽太野了。」
她轉身,望著他微微一笑,眼中是勢在必得的桀驁與挑釁。
刁琢背過身去,巴雲野眼中的光黯淡下來,卻見他一扭二道鎖,直接給反鎖上。
巴雲野又笑了,「今晚誰也別想逃。」
刁琢攔腰將她抱起,往肩上一扛,「你別慫就行。」
巴雲野被扔在床上,他欺身而上,她小小尖叫一聲,「啊!早知道叫你刮鬍子,刺死了!」
凶獸般的博弈,激戰漸酣。不思量過去,也不想未來。
早晨,拉薩的風乾燥微涼。有的客人為了趕車去看納木措,起大早後匆匆出門,有的客人早就訂好參觀布達拉宮的票,不緊不慢散步過去。從福建龍巖自駕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