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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箏兀自緊張的攥著劇本,非常有逼數的說:「那我可能會砸碎你的老師夢。」
陸羨青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沖他勾勾手指,等他湊近了才笑說:「那你就做我唯一的學生,來,先叫一聲老師讓我聽聽。」
秦思箏不疑有他,立刻喊:「老師。」
陸羨青在心裡仔仔細細把這兩個字拆解,每一畫都詳細潤色,嗓音也裹上一層欲望,等他疑惑叫出第二聲「老師」的時候,呼吸就已經有些重了。
「劇本給我看看。」陸羨青喘了口氣,儘量平靜地朝他伸出手,等那隻漂亮的手伸出來的時候,呼吸又亂了。
他看著對方殷紅飽滿的嘴唇,記憶自動浮現他沾染白液的樣子,那隻手被浸透,口腔也裹了濕濘,本能吞咽被嗆到反胃,喉管都顫抖的樣子。
沈青根本沒用,明明做了心理疏導還是如同一盤散沙,看到秦思箏就支離破碎。
少年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在接劇本的時候下意識看了眼那隻手,其實比自己要好看的,自己的手偏瘦一些,薄薄一層皮膚包裹指骨,而陸羨青的手看起來充滿力量,抓住紙的樣子都讓他有些緊張。
如果他會打拳的話,跟自己對招應該是很刺激的。
他咽了咽唾沫,在腦海里想像了一下陸羨青穿著比賽專用的短褲,雙拳帶著拳套,頭髮被汗水浸濕,汗順著皮膚肌理流下來。
「厭厭!」
秦思箏被他叫的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抬住下巴,然後一道溫熱的水流順著鼻子淌了下來。
他流鼻血了!
「四、四哥!」秦思箏窘迫極了,仰起頭手忙腳亂的伸手去撈桌上的紙巾,又被他壓住了腦袋,「別仰頭,血液會倒流,保持這個姿勢別動。」
秦思箏不能點頭,看陸羨青抽了紙來幫他止血,臉上一直掛著笑意,「想什麼還流鼻血了?」
「什麼也沒想,可能是上火了,對上火。」他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太沒用了,見過那麼多拳手都沒事,只是想像他穿的樣子就流鼻血。
陸羨青也沒多問,幫他止了血又找出一次性杯子給他倒了杯水,看他鼻子裡塞著紙只能用嘴呼吸的樣子忍不住莞爾。
「別笑了。」秦思箏小聲比比。
陸羨青睚眥必報:「怎麼還不讓笑?上次滑雪你也笑了我挺久,小朋友,只許自己放火不許老師點燈?」
秦思箏繼續嗶嗶:「你點吧,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陸羨青頭頂升起一個問號,秦思箏像個消防宣傳大使一樣絮叨:「上午一把火,下午派出所,我才不隨便放火。」
陸羨青磨了磨牙:「行了,都別放火了,爭當遵紀守法好公民,行了吧?」
秦思箏眯眯眼,總算把陸羨青給逗笑了,之前看他總覺得身上有股化不開的陰鬱,雖然有時候也逗他,但好像沒有真正敞開心胸笑過。
「老師,我們什麼時候開始?」他問。
陸羨青先前看過劇本,對男三號這個角色有所了解,此刻看了詳細的也一下子喜歡上了,怪不得周長江會選擇他,確實像是量身寫出來的。
小孩兒叫初敬,還和他有一段感情戲,恰當來說應該是自己對他有想法,但初敬為了那些「家人」離開了他,最後卻被他們出賣。
初敬是至善,那些人是至惡,而他是善惡之間。
這部電影因為題材和設定上不夠陽光積極,再加上他和初敬有感情戲,所以國內必定不能上,對秦思箏來說其實並不算太好。
他目前的路線應該好好提商業價值,踩這麼高的線卻又不能播,等於白費力氣,不如去發展其他長線。
不過對聖娛來說,這已經算一個求都求不來的好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