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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遠,速度要比想像中快很多。
只不過氣味提前到來。
隔著鏤空的肅穆門帘。
是兩個家族的成員。
門內的黑衣得體的管家服侍的女人冷靜地看著對面的人群,不請自來的到訪者。
坎伯家族。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襲灰色大衣包裹著的坎伯慈。
和她帽檐之下灰金色的純血眼眸如出一轍。
「你就是這裡的女管家,黛姨女士。」坎伯慈先行一步開口說話,她臉上帶著笑意,看著那位女管家。
黛姨冷靜地回以尊稱。
「坎伯貴公,您好,只不過,我們似乎沒有接收到通知,您的到來。」黛姨說著,並未有任何放行的舉止。
坎伯慈並沒有不悅,而是吩咐下人與之交涉。
「之前我同你們家主,親愛的穆斐說過,要親自過來因為妹妹的無禮來拜訪的,我希望你能轉達我真切的請願,感謝。」
黛姨緊張地看著對方那隱隱的笑意,她非常知曉坎伯家族現在的勢力,而且坎伯慈的手段她也聽說過的。對方不請自來已然是一種挑釁,不過此刻她沒辦法不去稟報,她只好遣人去家主那稟報。
她相信主人此刻已經知曉了一切。
過了幾分鐘之後,門打開了,穆斐同意了坎伯慈的到訪。
不過,只是同意坎伯慈一個人進入的請求。
坎伯慈在經過黛姨身旁時,灰金色的眼睛還特意再次打量了一番。
那種眼神令黛姨很不舒服。
沒有人知曉書房裡的狀況,即使書房門是半敞的,也沒有人敢去打擾。
穆斐並沒有邀請這位貴客在客廳,算是一種直接告知其不受歡迎的的暗示。
只不過坎伯慈並不惱,她非常欣然地去了書房。
「不知道貴公光臨寒舍,有什麼事情。」
穆斐轉過身,看向前來的坎伯慈,她深知如果不放行坎伯慈,會讓兩家都陷入僵局,而坎伯慈更不會就此收手。
何況父親大人還在休眠期。
坎伯慈摘下帽子,露出一張帶著笑意的臉。
她並沒有回答女主人的問話,而是用著金亮的眼睛望著書房四周。
「還是沒什麼變化,和我之前來的時候差不多。」坎伯慈逕自說著,根本不在意穆斐的冷意。
坎伯慈第一次來穆府時,那時候穆斐還年紀尚淺,是坎伯慈的父親帶著她來的。
那時候穆斐只以為這位看起來非常愛笑的女子是個健談明朗的姐姐,只不過當坎伯慈在自己面前殺死她飼養的寵物後,她對坎伯慈只有厭棄。
「我這裡根本不歡迎你,坎伯慈。」
「不要說得那麼絕情,你以前可是很喜愛我來這裡的,我們本來就是同一類人。」
坎伯慈笑著搭腔,剛要拿起桌上一隻筆把玩,就被穆斐握住了手腕。
「這麼久了,沒人教你不要亂碰別人東西嗎。」穆斐冷冷盯著她,語氣更是一種厭惡。
坎伯慈哼笑了一聲,根本不在意手腕的疼痛,她看著如此近距離的穆斐,突然順勢湊近了上去,「穆斐,我為我剛剛的行為道歉,也為沒能教育好妹妹前來道歉,上次那個宴會人太多了,我沒辦法表達太多,但我更是因為想念你,才到這裡來的。」
那隻筆離著坎伯慈暴露在空氣中脖頸只有001厘米,很顯然,那支筆並不能刺穿她的喉嚨。
「你殺不死我的,痛苦意念對我無效,我的穆斐。」坎伯慈嘴角裂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她歪了歪頭,輕嗅著穆斐發間的香氣,她可是非常興奮此刻的情景。
……
尤然並不知道此刻府邸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