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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斐陰冷的眸子抬起來望向尤然,「你確實在胡鬧。」
「那您還完全相信我,什麼都不再問就懲罰那個混蛋了。」尤然輕笑著開口,她其實那會兒心裡是既無畏又忐忑。
無畏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做的並沒有不對的,何況那時候就已經看見那個女人一臉小鹿受驚的模樣躲在穆斐身後。
忐忑是因為她不知道穆斐看見她一副解釋不通的屠婦模樣,是否會怪罪她。
穆斐挑起眉眼望著好些天沒真實看見的尤然,最終還是說出真實想法,「因為你是我的人,我的妻子,我絕對相信你,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讓自己任意受傷了。」
穆斐的視線落在尤然的手背上,她的意思很明顯,尤然弄傷自己更讓她惱火。
尤然聽見大人難得這樣深情款款地說著間接表白的語錄,心裡瞬間飄蕩成了蜂蜜海。
「你來之前就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這樣就不會發生那該死的……那個雜碎竟然敢碰你。」
穆斐心裡憋著一團火,她起身走到裡間的辦公桌旁,準備從抽屜里拿出創口貼給對方做最後的措施,她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件事情,不然她真的會讓弗明辛老先生直接替他侄子收屍。
尤然的視線一直跟隨著穆斐那完美的身影。
她其實根本不在意傷口蹭破了多少,她也不在意被雜碎揩了油,畢竟她也讓那種惡人嘗到了惡果。
於是尤然默默地走到了穆斐身旁,看著對方彎腰的姿勢,還是沒忍住,一下子將穆斐拉在了懷裡。
「大人,別找了,我根本不需要那些,你是知道的。」
尤然從背意後將穆斐緊緊摟著,摟在她心臟跳動的位置,鼓譟的心跳聲震懾著穆斐的背脊。
「你身體還在恢復中,不能有任何小傷口。」穆斐還是更在意尤然的康復,雖然她可以很肯定地表示尤然抱住她的時候,她心裡在顫抖。
她的身體早已在叫囂著,在想念著尤然,非常想。
「大人,您知道我為什麼不提前告訴你我來找您嗎?」尤然壓低著聲線,套在穆斐的耳邊輕輕絮語著。
她的手也從對方的側際線滑落下去。
「那是因為我太想您了,一星期不見,您簡直是想慢性殺戮我。」尤然這樣說著,摟住穆斐的力道瞬間加大,一下子將對方放倒在辦公桌上。
「尤然!你想幹什麼。」穆斐被迫半躺在冰冷的木紋石桌上,她想要起身,但尤然立馬將她的肩膀牢牢壓制住,不讓她動彈。
「我來的路上一直思考著,是不是自生下櫻桃後,我一直都順從您,大人覺得不夠刺激了?嗯?」
尤然從上至下無比真切地俯視著穆斐,她幽深的眼神充滿的是如火的欲。
穆斐聽著尤然那蠱惑的嗓音,看出來尤然想做什麼,她心裡有些羞惱有些燥,立刻冷聲提醒著對方,「聽清楚,這裡是我的辦公室,你的手還受傷。」
尤然傾身覆下,果斷拉下了穆斐側身腰鏈,「沒關係的,尤然可以用另一隻手。」
穆斐瞬間握住尤然不懷好意的手,「尤然你」
她想要制止的聲,卻完完全全淹沒在尤然的唇里。
尤然帶著暴風雨般的森冷侵襲著,穆斐只能被迫接受著滾燙的厚愛,她的連衣黑裙早已被尤然悄無聲息地拉扯到腳踝。
不要在這裡,這裡是她的辦公室!
穆斐高傲的性子仍然在抗拒著,可她被尤然挑起的火苗正在逐漸燃燒著,她的意識愈發破碎,但仍然清楚地記得她的辦公室門還沒上鎖扣。
尤然知道穆斐在意著這種場合,她的大人要強的性子可不想被人隨便看到。
她將穆斐推至在桌子的邊緣,膝部迫使對方雙蹆岔開,每日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