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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會不喜歡英俊帥氣的異性,這位女士的性格開朗,很快的就同宮崎交談了起來,也交換了姓名。反倒是攜帶邀請函進入的赤井秀一,因為對另外兩位女士的冷落而漸漸的被忽視了。
她們更熱衷於圍繞著宮崎佑樹進行對話,詢問他的職業、年齡、生活愛好以及有無配偶。
宮崎倒也一一回答,真假參半著說。
直到晚宴就要開始,宴會的燈光在一陣閃花了眼的情況下,突然直接的暗了下來。
而後是經過□□處理的槍響聲。
燈光恢復之後的尖叫聲,腳步聲,吵鬧聲紛紛爆發出來,而站在宮崎他們附件的三位女士因為離得足夠近,雖然並沒有看到什麼,但也隱隱的感覺到了一些。
至少她們慘白的臉色是這麼告訴宮崎佑樹的。
宮崎束起食指放在嘴唇前,無聲的做了一個讓他們禁聲的手勢。
「走了。」諸星大這麼說著,便靈活的鑽進了人群之中,往外離開。
而宮崎倒退著走了兩步,看著她們沒有輕舉妄動才一轉身離開,消失在了人前。
走出去沒多久,他果然就聽到了她們的聲音。
「抓兇手!快!剛剛還在這裡!」
宮崎佑樹和諸星大加快了離開的速度。而當他們到達門口的時候,之前那位門童已經將車輛開了過來,兩人匆匆上了車離開,宮崎甚至有空閒回頭看看他們身後是否有人追上來。
宮崎問道:「後續監控怎麼辦?」
諸星大說道:「會有人處理的。」
汽車匯進車流之中,很快就隱匿於車輛之中,再難以被發現了。
諸星大一邊開著車,一邊用餘光注意著宮崎佑樹的神情,從他的表情之中分析出宮崎佑樹必定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否則是沒有辦法這樣輕易接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
但他在組織中是什麼樣的地位,和琴酒、貝爾摩德的關係又如何,依舊是一個謎團。
只是唯一能夠肯定的是,他必然和他不是同一個陣營的。
進入冬季,外面時常下雪,宮崎佑樹便不太愛外出了,就連坐在診所里,只要不是手術的時候,也都抱著一杯熱飲,能坐在一處好半天都不動。
凱爾笑話宮崎怎麼這樣怕冷,宮崎也只是笑笑,繼續喝著熱水,瀏覽著網絡上的消息,偶爾和日本的廣津柳浪和尾崎紅葉打個電話回去,問候一下他們的近況。
諸星大帶著傷深夜來到診所的時候,凱爾正和自己的女友打電話調情,一點兒也沒有在意還坐在一旁看電視劇的宮崎佑樹。
只是見到諸星大之後,他連忙就掛了電話,迎上去了。
「只是簡單的槍傷。」這麼說著的諸星大卻額頭冒著冷汗,身上充斥著血腥味。
而諸星大本人說是簡單,但凱爾明顯不能當真,依舊小心翼翼的帶著諸星大進了診所後面去處理傷口。
宮崎佑樹的腿上蓋著毛毯,只在諸星大進來的時候對他點了點頭,沒有絲毫起身的打算。
天氣冷了,他的腿就容易疼。
以前身體年輕的時候打架傷了腿,就算治好了也依舊疼,最開始發現的時候,福澤諭吉夜晚會燒了熱水,用熱毛巾一遍遍的幫他擦拭,再後來分開了宮崎佑樹自己一個人就容易發懶,漸漸地就成了習慣。
雖說是疼的習慣了,可那樣的感覺依舊是難受的。
從骨子裡鑽心的疼,所以他能不動就不動了。
諸星大只是傷了手臂,子彈也沒有進到肉里,確實處理起來還算是容易,宮崎眯著眼睛打了一會瞌睡的時間,兩個人就一邊說話一邊走了出來。
宮崎想到了上一次諸星大從診所里離開之後凱爾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