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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看,更準確其實應該是瞪了。
「我不會攔著你接近她,也不會告訴她我們的關係。」宮崎一邊說著又一邊將人上半身拉了起來,然後一顆顆的替他將扣子解開,「但是這不能讓我不生氣……你懂嗎?」
「我和她……」
「你想說什麼都沒有嗎?」宮崎笑了笑,「那只是你單方面的想法吧?」
「繼續和她接近,就是在傷寒她,也是在傷害我。」這麼說著的時候宮崎有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然後很快的將那副愉悅的神情收斂了起來。
宮崎嘆息一般地說道:「她喜歡你,秀一。」
他從身後掐著赤井秀一的下巴,盯著鏡子裡赤井秀一的眼睛,然後在他耳畔說道:「你是異性戀吧?」
赤井秀一的心口一顫。
宮崎佑樹繼續問道:「喜歡她嗎?」
赤井秀一倒是沒有躲開宮崎佑樹的眼神,聲音儘量冷靜,卻還是沒忍住的因為感知而顫抖,「沒有。」
「那就好。」宮崎佑樹略顯滿意的放輕了力道。
赤井秀一緩了緩聲音,問:「你的傷已經好了?」
「還行。」宮崎回答的不急不緩,「只是我比較能忍,所以如果你碰到了,我疼起來你也看不到。」
赤井秀一確實沒有見過宮崎佑樹因為疼有過太大的情緒波動。這一個多月里,護士說過的那些疼痛反應,宮崎最多也就是臉色會比以往白一些,出汗量比正常情況下多一些。像是將禮儀和教養刻在了骨子裡,不論如何都不會露出絲毫的破綻來。
但偶爾的,他又能夠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坦誠的說出一些成年人不會說出口的話。
像是拿傷做藉口索吻這種事情……在養傷的情況下宮崎佑樹就做過。
開始清潔的時候,赤井秀一沒忍住的動起了手,但宮崎佑樹卻依舊能夠死死的將人壓制住。
畢竟他們兩個的處境還是有差別的。一方束手束腳,另一方雖然有傷但根本就不在意,疼起來也像是沒感覺的。
沒力氣了,兩個人也就打不起來。
倒是浴室里的東西被弄倒了不少。
赤井秀一和宮崎佑樹都是一頭的汗水,前者腹痛,後者傷口扯著痛。
宮崎卻還在說:「聲音有些大了,你猜宮野小姐會不會醒過來?」
赤井秀一一下子就僵住了。
宮崎問他:「你看起來很抗拒?」
赤井秀一卻咬著牙說:「換你做下面的我會願意。」
宮崎佑樹被他的話逗笑了,「那真可惜。」
赤井秀一卻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長發被汗打濕了沾在後背上的畫面實在很美,身體緊繃著的情況下,肌肉用力起來就充滿了爆發力的力量感,從後方看去稱得上是視覺盛宴了。
差不多兩個小時,確實是宮崎說夠了的時間,浴室里被弄得一團亂,清潔總算是做完了。
門鈴恰到好處的響了起來。
赤井秀一便立馬的睜開了眼。
「你現在沒辦法出去吧?」宮崎將手上的橡膠管扔進垃圾桶里,然後幫他將領帶解開了,「我去把人送走,你自己洗一洗。」
說著也根本不怕赤井秀一對自己出手的就轉過身從浴室里出去了。
關上臥室的門,宮崎佑樹看了眼沙發上的宮野明美,人依舊還睡著在,畢竟除了最開始那會兒,後面宮崎都有提醒赤井秀一聲音。
他走到門口去打開了門,看到了門外一個身穿常服,短髮的女性。
她正低著頭看手腕上的手錶時間,聽到開門的聲音才抬起頭來。
她抬頭看了看門牌號,面容冷靜,「諸星大先生是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