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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倒是借到了,不過是一捆紅色的,用來做什麼事情的就不用多說了。
不過這也夠用了,更何況宮崎現在對久遠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他沒多說,讓久遠坐到了專門搬進來的椅子上去,然後由里克將久遠的手腳捆住,又自己提供了領帶將他的眼睛遮住。
最後,關上房間裡的彩燈。
里克做完一切就站到了一旁,屏住了呼吸睜大眼睛看著宮崎打算怎麼做。
宮崎對里克豎起了食指讓他不要出聲,然後一步步的,按照固定的節奏走到了久遠的身後。
包廂里舖上了地毯,聽不出什麼聲音來,但那隱隱的熱源卻讓久遠側了側頭。
接著,他感覺到冰涼的觸感貼上了自己的脖頸。
他的身體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
里克張了張嘴,想要阻止可對上了宮崎的眼神又只能閉上了嘴巴。
冰涼而鋒利的手術刀刀鋒貼上了久遠的身體。
黑暗又隔音的包廂中,似乎只能夠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
宮崎佑樹單手按在被遮住雙眼,世界一片漆黑的少年肩上。他俯下身去,壓低了聲音問他:「知道這是什麼嗎?」
冷……那種冷好像深入骨髓了一般,很快的就讓他覺得刺骨的痛。
耳膜一陣陣的鼓動,大腦也像是有人在敲打一般劇痛。
時間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短暫的一瞬。
他只覺得世界像是靜止了一般,失去了所有的雜音。
但在他產生錯覺的一瞬間,卻又聽到了那溫和的聲音。
那聲音依舊不急不緩的說道:「感覺到了嗎……你的皮膚已經被刀片劃破了。」
他咬緊了牙齒,好像就能夠忍受住那種感覺一樣。他好像聞到了血腥味,又好像沒有聞到。
……
……
……
他一片黑暗的視線又重新的恢復了光明。
模糊的視線中他看到了宮崎佑樹的那張臉。
而明亮的燈光也照射出來久遠此刻的模樣。
大汗淋漓、目光發直的看著前方,像是短暫的失去了神智一般。
宮崎和里克幫忙一起解了繩子,然後又給他倒了水喝。
久遠則抬起手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身體,眼神從之前的飄忽漸漸凝聚起來,恢復了神采。
但身體上依舊是有些疲憊。
宮崎問他:「感覺怎麼樣?有靈感了嗎?」
久遠點點頭,「我應該知道怎麼演了……不過剛剛的感覺是……」
宮崎笑了笑,「你當做是心理暗示就好了。」這樣昏暗的場合,即便是真的有傷口,但只要在出現的當時立馬就治癒也是不糊被發現的。
更何況那些感受更多的還是要靈體來幫忙才行。
里克則在詢問久遠的感覺。
因為在里克看來,宮崎佑樹並沒有做什麼太過分的舉動,過程中也只是在詢問久遠身體上的感受而已。可久遠的表現卻遠不止如此。
他有些疑惑,可詢問宮崎,後者卻也只是搖搖頭不去細說。
當天回去,久遠就沉沉的睡了一覺。
宮崎則是在離開酒吧之後就將那用過的手術刀給扔掉了。
因為這件事被刺激到了一點,當天晚上宮崎把赤井秀一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後者最後還在宮崎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不過那之後,宮崎就打算離久遠那孩子遠一點了。
這樣的事情一次還好,宮崎是真沒有岸谷森嚴那樣喜歡拿手術刀將人刨開研究的興趣。
他也沒有折磨人的興趣——除了在床上。
久遠希斯利的聲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