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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漸漸的握成了拳頭,然後又漸漸的鬆開,最後只是說出一句:「沒事我就走了。」
但分明他現在的樣子連走個直線都困難。
他起身打算直接的離開,但宮崎卻問道:「里克的事和你有關係?」
於是少年的身體猛地僵硬在原處,格外的明顯。
宮崎本來也只是試探性的問一問,沒想到就猜中了。畢竟久遠這種反應是瞞不住事情。
宮崎只是說:「說說吧?」
久遠似乎是在掙扎,但很快,他的神情就鬆懈了下來。就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他故意說著話,將事情的責任全部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的聲音很是隱忍,低著頭的時候,表情似乎是要哭出來了,可眼睛卻很乾澀,只是紅著酸澀,流不出眼淚。
里克因為他而出車禍身亡……
但即便是將這些事情說了出來,久遠也沒有絲毫解脫的表現,或者說,他依舊深陷其中。
人命是沉重的。
即便是毫無關係的人死去,稍稍有些同理心的人也會內心感到一些難過。而久遠又並非是宮崎佑樹他們這些見慣了生死的黑手黨。即便他是黑手黨,但身邊親密的朋友因自己而死,那也是難以跨越的一道難關。
宮崎倒是沒有說這件事不是你的責任這種話。
他只是讓人自己在臥室里冷靜一會兒,然後到了客廳里去找貝爾摩德要了庫·希斯利的手機號。
時間已經不早了,宮崎佑樹等了好一會兒電話才被接通。
他和庫希斯利聊了幾句話。
內容不多,只是說了久遠的現狀。而最為父親的庫也露出了更為嚴厲的一面。
「誰也沒有辦法幫他,這種事情只能夠他自己走出來。」庫的聲音很平靜,對久遠的情況並不意外,「他需要背負這一切,繼續前行。」
宮崎佑樹掛斷了電話,看了眼臥室的方向,然後出門買了一袋子酒回來。
既然他想喝,宮崎佑樹在的情況下,倒是也不會讓人喝出什麼問題來。
而久遠目前正處於一個什麼也不想去思考的階段,看到酒就喝,喝醉了酒睡,睡醒了繼續喝。
半個多月都是如此,宮崎的公寓中充斥著酒味。
宮崎倒也隨他去了,畢竟他沒有對他人人生指手畫腳的習慣。
倒是貝麗護士在宮崎在診所工作的時候說了句:「宮崎醫生你身上最近好像一直有酒味。」
宮崎笑了笑並不回答。
久遠的變化是在他接到一通電話之後。
他在宮崎回家之前將屋子打掃乾淨,窗子大開讓清新的空氣湧進來,然後又把自己打掃乾淨,等宮崎回來之後和他好好的談了一次話。
他打算離開美國去往日本。
而在離開之前,他對宮崎表示了感謝和歉意。
如果有機會,他想他們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於日本見面。
新的環境會讓久遠擺脫身上的枷鎖,宮崎只是表示支持並送他上了飛機。
轉眼又是小半年過去,期間赤井秀一被組織調任往日本,而琴酒則回到美國。
沒多久,宮崎佑樹能夠治癒人的異能力便被黑衣組織的人員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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