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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笑著將手邊果盤裡的一顆檳榔扔到了琴酒身上。
琴酒眼疾手快的用手抓住,然後放回到了桌上。
不痛不癢的, 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在意。
宮崎回擊道:「不如你來?我保證安安分分的不甩掉你。」
兩人都清楚各自的話沒有可能, 遂各自放棄了這個話題。
「我要問的事情問完了, 倒是打擾了你的興致。」宮崎佑樹在四周掃了一圈,結果卻看到剛剛還依偎在琴酒身邊的女人已經到了其他男人身邊了。
宮崎看著那邊的方向笑道:「看來你的魅力也不怎麼樣嘛。」
說到這個,正常男人都受不了,所以琴酒理所當然的反過來嘲諷宮崎佑樹:「是啊, 不及你被人甩了。」
宮崎佑樹問:「嗯?你怎麼知道不是我甩了別人?」
琴酒反問:「被甩的『別人』會在一個月以後就和另一個人交往?」
當然是會有這種情況的,不過這顯然不太適用在赤井秀一身上。
琴酒的手指輕輕的摩擦著酒杯的玻璃壁,抬眼看著宮崎佑樹,說:「還記得那一次嗎?」
宮崎疑惑的看著琴酒。
「你和他在車上那一次。」
宮崎佑樹眨了眨眼,佯裝不懂,「那一次怎麼了?」
琴酒看著宮崎佑樹的眼神格外的意味深長,「你該慶幸你的能力是治癒,而不是復原。」
宮崎佑樹不由在心底感嘆琴酒的聰明。
如果他還是一個異能力者,那就真的很難對付了。
可即便他並不是異能力者,卻也已經比很多異能力者還要厲害了。
琴酒至今沒有找到那一次事件的人。只是他依舊有懷疑的對象。
出現在那裡的宮崎佑樹和赤井秀一讓他沒道理不懷疑。
再發現了宮崎佑樹的能力之後,琴酒也帶著宮崎去做過幾次試驗。確實是能夠治癒病症傷痛。
他也沒有發現那些傷口流出來的血一併消失,更別提衣物的破損也恢復到原樣了。
而赤井秀一和宮崎佑樹那天身上乾乾淨淨的,不見半天傷口和血跡。
所以即便是懷疑,琴酒也只能放下。
宮崎佑樹說道:「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宮崎佑樹聳了聳肩,「不過萬事講究證據。」如果說之前沒有證據,琴酒可以將宮崎解決了只是會有些麻煩而已,但現在顯然已經不僅僅是麻煩的地步了。想必他們組織的首領也不願意出現這樣的結果。
宮崎佑樹有恃無恐。
之後,他漸漸的就忙碌了起來。黑衣組織在最後的這一段時間裡將宮崎佑樹的能力發揮到了極致。
唯一的好處是他們也知道過猶不及,只是將比較重要的人的傷交到宮崎的手上。而在他治療期間,也會有專人看守著宮崎,注意著他是否存在異動。
宮崎佑樹的存在也在無形中替黑衣組織賺取了和各界大能搭上關係的捷徑。
同時,宮崎每個月的入帳資金一漲再漲。那些數字就好像是黑衣組織在告訴他只要和他們合作,錢財根本不是問題。
難得一天休息,宮崎佑樹本是打算在住處好好的睡一天,但因為不想自己動手做飯,又久違的沒有吃過中餐了,所以宮崎佑樹最後選擇開車去了紐約的中華街。
街上淅淅瀝瀝下著小雨,宮崎佑樹吃過中飯撐著雨傘在中華街閒逛。
行走之間,宮崎注意到了一間裝飾獨特的店門。
大紅色厚重的雙扇門。
有些熟悉……似乎以前在哪裡見過。
一間寵物店……宮崎佑樹恍惚的在原地站定了一會兒,腦海中閃過來一個男人的身影。
他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