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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鶴亭雙眼渾然一睜:「分明是你與那妖衣著相似,才會讓我們府上所有人都疑心於你!」
這時,溫簡有些奇怪:「難道說,那貓妖本就有意引所有人到花府?」
說罷,朝玄策看了眼,只見他眼神冷然:「宋監之前還道與花府沒有關係,我瞧,這貓妖倒是不想讓你們相安無事。」
說罷,從袖間抽出一張信紙,遞到了宋鶴亭眼前:「宋監,您看看這上面的字,是什麼意思。」
宋鶴亭看著那信紙,瞳孔震震,猛然看向花覺聞,只見他神色平靜,是無論遭多大風雨,都喜怒不見於色的沉定。
宋鶴亭接過,掃了眼上面的字,道:「玄寺丞,眼下,本官最重要的事是找回我的女兒沁嵐。」
花玉龍心裡好笑:「宋老爺,昨夜玄寺丞把貓妖鎮住,還找到了宋娘子,可誰知她居然拿著把箭架到自己脖子上,要我們放了貓妖!」
「玉龍。」
這時,原本一直隱於旁處的清垣觀主喊了她一聲,希夷也走了過來,拽了拽她的袖子:「師姐,我們先回觀里吧,這裡都是些大人們的事。」
花玉龍目光投向清垣,師父最不喜她摻和外界雜事。
「不可能!」這時,宋鶴亭方從花玉龍那句話里驚醒,「沁嵐,沁嵐不可能這樣做的!」
玄策上前一步,恰站在花玉龍身前,朝宋鶴亭提醒道:「宋監,宋娘子是從你書房裡被貓妖擄走的,到底是怎麼擄走的,我想,你應該再仔細回憶回憶,到底是,漏了什麼。」
說罷,朝花覺聞道:「花老爺,您現在,身子可好些了?」
花玉龍聽到這話,登時站到阿耶身旁,一雙眼裡滿是不安。
花覺聞擺了擺手:「老毛病了,方才只是一時驚嚇,有些昏沉。」
玄策:「眼下這廳堂被貓妖所毀,可否再尋一處偏廳,而且大理寺的溫寺丞也在,那我們便再理一理這案子。」
宋鶴亭一聽,立馬喝斷:「不行,眼下沁嵐還未找到,要審案子,也需先把人找到!」
聽到這話,玄策側身朝他淡笑道:「宋監,我方才並沒說要留您下來,您自可去尋人,我宗正寺也已出了寺吏,加上金吾衛和衙內,您要親自出馬,我怎可攔著。」
宋鶴亭突然被反詰,頓時一愣,這玄策怎麼不按道理出牌!
玄策整了整手上的書信,朝花覺聞道:「花老爺,請吧。」
花覺聞朝木管家看了眼,「去準備偏廳。」
木寒聲叉手躬身,「是。」
說罷,抬起的目光,掃了眼玄策。
溫簡朝宋鶴亭道:「宋監愛女之心拳拳,我們並不阻攔,但方才聽花娘子說,那貓妖似與宋千金認識,溫某料想她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眼下也已派人去搜查了,但要想解決案情根本,還得坐下來冷靜商議,否則,就算抓到了,又還是逃走了。」
這個「逃」,說的不只是貓妖,還有宋沁嵐。
宋鶴亭深看了溫簡一眼,眼前這個小寺丞,並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般年輕稚嫩。
第54章 有違修道 「不等了,我誰也不等!」……
花府僕從引著一行人入了僻靜的別院,走在後頭的溫簡低聲朝一旁的玄策道:「昨夜宋府走水,我藉機問了宋鶴亭有關十四年前的何府一案,他卻隻字不提,只道案子已結,無需多言。」
玄策冷笑:「火都燒到自家院子裡頭了,還想繼續隱瞞。卷宗帶來了嗎?」
溫簡點頭:「隨身攜帶。」
玄策似忽然想到了什麼,腳步一頓,身子微微一側,看到站在院外低頭踱步的花玉龍,她的一旁,還站在希夷小道童。
溫簡也注意到了,朝玄策道:「花娘子與本案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