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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柔抬頭看了看萬里無雲的天空。
賀大娘趕忙補充:「昨天傍晚雲層厚,老話都說日落雲里走,雨在半夜後。姑娘既然來了,我就為姑娘診診脈吧。」
一聽要診脈,秦落柔便把自己在宮中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賀大娘,好讓她在診脈時心中有數。
診完脈,賀大娘又查看了秦落柔的傷勢。這定然是用了上好的傷藥,雖說沒有傷及要害,但傷口很深,要很小心將養,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恢復的這麼好。
「沒有大礙了,姑娘一月不要動武,以免傷口裂開。」
賀大娘給秦落柔重新上了藥,包紮了傷口,剛穿好衣服,就聽見大門「哐啷——」一聲。
兩個人疾步出屋來到院中,看見嚴易奔走而來,賀大娘搖搖頭,想當初在宮裡的時候,六皇子可是最為穩重的,他還鮮少見他這樣不顧禮儀。
秦落柔迎上來,忙問:「嚴公子,這是怎麼了?賀大娘說你讀書乏了出門走走,你去了何處?遇到什麼人出了什麼事嗎?」
李青奕看著秦落柔,有多少日子沒有見了,當真思念得緊,此時見了,瞬間失了神。
秦落柔看他呆呆望著自己,手在他眼前擺一擺,又問了一遍:「公子,出了什麼事嗎?」
能有什麼事,不過是接到四公主的信後,他有些急切慌亂罷了。
「沒什麼,在山上遇見了條蛇。」
秦落柔笑了起來,「原來嚴公子怕蛇呀。」又朝他身後看了看,問道:「我走那日,你說家裡人再兩三日就到都城了,這都十多日了,他們在何處?」
嚴易尷尬的笑笑,這莫須有的家人,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圓謊呢,乾脆看著賀大娘說:「大娘,我餓了。」又對秦落柔道:「剛才躲蛇,跑得太急,摔倒了,我去換身衣服,其他事一會邊吃邊說。」
總算有了讓他思考的時間,可得好好思慮思慮,這謊話呀,真是滾雪球,他是再不能讓自己繼續費力圓謊了。
桌上都是些簡單的菜式,三人圍坐一處。賀大娘看著兩人總覺得自己多餘,匆匆吃了幾口飯就藉口乏了,先離了桌。
李青奕給秦落柔夾了個藕塊,「姑娘與三公主的事情怎樣了,府中可安好?」
宮中發生的事情,以他書生的身份,定然是不知情的,所以只能問當時留信中提到的內容。
「已經無事了。」秦落柔將藕塊放進嘴裡,「風月閣牡丹姑娘的事,可是你做的?」
「是在下。我去找牡丹姑娘說此事的時候,沒想到她竟然也是來自南地,說來說去,我們還是出了五福的遠親,聽聞當年我祖父幫過她一家,於是她便同意幫我這個忙,當然,我也給了她銀兩。」
只是用銀子,就能請動風月閣的頭牌定會起疑,若還有這樣的理由,更能讓人相信。
「原來是這樣。不過要萬兩白銀贖身,懸樑上吊又是怎麼回事?難道牡丹姑娘對孟躍庭真的動了情?」
「在下不知。」
他本想趁此機會為牡丹贖身,但此事惹了太子關心,牡丹懸樑之後,太子便派人悄悄守在風月閣外,他不敢貿然舉動,還沒找到機會向牡丹問清楚。
秦落柔放下筷子,認真說道:「我今日見過孟躍庭了,他說自己沒有說過為牡丹贖身的話。所以,不論他對牡丹是酒醉而為,還是一夜風流,應當都沒有長久打算。若牡丹姑娘因為幫我退婚假戲真做動了情,我就太愧疚了。」
「應當不會。」
李青奕知道牡丹的性格並非如此,懸樑一事,她若真的喜歡孟躍庭,即使是自己授意,牡丹也不會去做的。
「嚴公子確定?」
正常來說,不知內情的人不會如此篤定。
李青奕自然不能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