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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惠妃拉過她的手親昵起來,「真是辛苦你了,我兒青奕病弱還要落柔你多用些心。」
「母妃放心,落柔知道,只有寧王安好我才能安好。」
「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了。青奕八歲才與本宮團聚,對本宮許是有些生份,不怎麼親近,本宮想多關心,青奕卻不願多說。如今你進了王府,要多多同本宮說些青奕的事才好呀。」
秦落柔想起李青奕曾對她說過小時候寄人籬下,八歲才回到生母身邊,但在她看來李青奕不像是那種對生母生份的人。但還是應道:「寧王有惠妃這樣的母妃是寧王的福氣。」
惠妃笑了起來:「你能這樣想就太好了,對了,青奕每晚都要喝藥,他怕苦,總是不好好喝藥,你可要看著他都喝完。」
在宮中時,李青奕一直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好把控,但出宮立府後,她在寧王府安插的眼線,總是被驅逐出府,惠妃知道李青奕對她有所設防,但如今依靠著皇帝對李青奕的偏愛要為青禾鋪路,不能撕破臉皮,想要掌控他也沒了什麼好辦法,若是能拉攏秦落柔就再好不過了。
洞房花燭剛見了一晚,兩人現在還陌生,她說什麼秦落柔應該都會相信,那就能相信多久信多久吧。
那日李青奕突然吐血暈倒在大殿上,她真的嚇壞了,現在大事未成,他還不能死,這幾日已經讓人調整了劑量,只求他能熬到成事之日。
慢性|毒藥就這樣讓李青奕喝著,待太子落馬,青禾入主東宮,這顆棋子就變成了棄子,到時毒入心肺,可讓他們離開都城,自生自滅。
「走吧,外面還是有些冷,去本宮處等青奕吧。」
李青奕趕到惠妃宮中時,正值晚膳時分,惠妃擺了一桌子的菜,和秦落柔有說有笑,氣氛看起來十分和諧。
這是惠妃第一次等他用膳,並非因為自己,說來還是託了秦落柔的福。
「青奕快來。」惠妃熱情向他招手,可是李青奕從惠妃的眼中只看到了虛偽,轉而看到秦落柔時才微翹嘴角。他來到近前冷淡揖禮:「母妃久等了。」
惠妃道:「你父皇一向疼愛你,剛是什麼事?」
「哦,是運河的事。」他不願意再多說,惠妃聽了有些不悅,但隱忍不發,沒有繼續追問。
秦落柔也從這一問一答中看出了他們母子並不親密的關係。
「動筷子,動筷子。」惠妃給李青奕夾了個筍塊,「特意讓廚房做的青筍,你嘗嘗看。」
難得惠妃還記得他喜歡吃青筍,可他卻知這只是在適當時候拿來做樣子的,沒有回應而是夾了一塊魚放在了秦落柔碗中。
秦落柔一看,惠妃碗中空空呀,她怎麼能先吃,忙給惠妃夾了個雞塊。
惠妃笑了起來,「還是落柔懂事,青奕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
這裝模作樣之態,讓李青奕沒了食慾,他認為惠妃如此做定然有所圖,但秦落柔在這裡,他不能將反感表現得太明顯,讓不明真相的落柔不知所措。
這頓飯他吃得很是沉默,秦落柔吃的十分拘謹,惠妃說著李青奕小時候的趣事,倒是很開心的樣子。
終於用過了晚膳,李青奕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揖禮道:「母妃早些休息,我們回府了。」
說完便拉著秦落柔出了宮。
逃離了那個拘束的環境,秦落柔渾身才舒展起來,「這請安之事多久去一次呀?」
李青奕停下腳步歪頭問她,「娘子你很不喜歡嗎?」
這個人,真是越來越沒有正經了,成親還連一日都不到,「娘子」喊得還挺順口,落魄書生時,她倒是沒看出他這人這麼不正經的。
「別總喊我娘子,喊我落柔就已經夠彆扭了。」
李青奕道:「你現在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