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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自然是字面的意思。知畫,有件事情哥哥提前告訴你也無妨,但你不要對外人講。」
「好。」
「上邊一直都有一個尚未宣布的消息,宗門執法堂的神獸獬豸生來身有殘疾,天生力弱,宗門為了避免它開眼時遇到意外隕落,在它開眼前的十五天起,宗門會啟動三星拱月護山大陣的三星次陣。
三星拱月大陣,『月』為君,在主位,『星』為臣,在次位。
而神獸獬豸所需要的守護力量,需啟動次陣『三星』來完成。而這三星的陣腳,一個在思過棄谷的谷底,一個在藏書閣的暗室底下,一個就埋在我們綺月峰。每個陣腳,都鎮壓著強大的妖獸。思過崖的是人面蜘蛛,藏書閣的是缺角之蛟,而我們綺月峰鎮壓的是夢魘獸,他們想藉助的就是妖獸的力量。
但妖獸只是被鎮壓的時候乖覺,事實上,他們凶性強烈,只要稍一激發,足以攪動一座峰脈大亂。
而在一個半月前,宗門暗部有悄悄打開陣法做過一次模擬,以實用在屆時為獬豸開眼上……」
秦風笑了笑:「當然有關係。或許是天助我也,綺月峰鎮壓的妖獸是夢魘獸。這種妖獸,可以塑造夢魘,它們將人們帶到它們塑造的夢魘里,把人們殺死、吞食。屆時,只需要找到機會,把夢魘獸放出來。」
「我知道了,這種夢魘獸的殺人特徵和神魂禁術相像,所以,哥哥想利用它來背負罪名?讓大家以為,綺月長老是死在夢魘獸的夢魘里,其它的弟子,也都是被夢魘獸的利爪殺死的?」
「是。」
秦知畫一瞬間毛骨悚然:「請神容易送神難……而且,妖獸太過兇殘,你……你真的把它放出來,不怕傷害到你綺月峰的弟子們……」
「有成全,就有犧牲,在所難免。但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既然能夠放出來,也有本事把它送回去。」
付悅的手指動了動,秦風忽然轉過臉去看她,對秦知畫道:「知畫,火湖你不要去了,我先送你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那她呢?」
「看她的造化。她雖有魂燈,使我不能直接滅口。但是,如果她是被野獸攻擊而死的呢?那麼她的魂燈上呈現出的瀕死情境,也只是被野獸蠶食而已。」
「這……」
「不忍心?成大事者,不必婦人之仁。」
秦知畫咬了咬嘴唇,她有些抱歉地望了付悅一眼,雖然平時她跟付悅的關係並不融洽,但也就是因為和成家本家表親關係的遠近、和付悅不站隊到她這邊的原因,彼此不對付而已,還不至於到刻意害她的地步,秦知畫的心裡只道:付悅啊付悅,是你自己流年不利,出門不看黃曆,不能怪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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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秦知畫,秦風迫不及待地到了火湖。
站在火湖的湖畔,他狹長的眸子就寒凝了起來。
他的神魂竟然進不去這片湖了?!他投入了神魂下去,湖面卻仿佛被一道強有力的結界阻擋,那結界並不銳利,像是綿軟的棉花,卻密不透風地把他投下的神魂盡數攔截。
秦風的額頭汗津津的卻很冰涼,他用手揩了揩臉上的汗水。
湖畔的風帶著濕意,席捲上他的衣衫,獵獵作響。
他後退了幾部,在手上蘊起一道黑霧,小心翼翼環顧著四周:「誰……」
到底是誰?有什麼用意?
同樣會神魂禁術,而且,看上去對方的禁術強度遠在自己之上!
是師尊傅雲意麼?不會,傅雲意的行事風格不是這樣。那是誰?想要做什麼?
秦風腦海里閃過對方使用神魂禁術想要殺掉秦知畫的畫面,又想起火湖底下困著的成欣,他打了個寒顫。他能來到這片火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