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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說謝什麼,但這話的語氣,程諾都懂。
這姑娘平時從來不像現在這樣矯情,她是真心感謝,把話都放進酒里。
程諾看著她,也不像平時那般痞痞的了,他認真地說:「雖然你比我小几歲,但你是我兄弟的媳婦兒,也就是我嫂子,這次……我是真服你。咱們之間不說謝字,喝完這杯酒,甘孜州,我陪你們走。」
程諾說完將酒一口乾了,祝南潯沖他眨眨眼:「程老闆,其實你車技不比陸老師差。」
程諾聽了自然開心,他得意地對陸西源說:「老陸,聽著啊,這可是你媳婦兒說的。」
陸西源笑得很不走心,他說:「是啊,不哄好司機怎麼上路。」
☆、插pter 47
酒過三巡,氣氛正好。
陸西源沒想到祝南潯這麼能喝,酒量似乎比起上次在張掖長進了不少。
見她喝得差不多了,陸西源哄她:「明天還要趕路,這杯喝完就乖乖去睡覺。」
祝南潯有些醉了,喃喃地靠在他耳邊說:「陸西源,今天我就不感謝你了啊,想說的話,咱們倆慢慢說。」
陸西源摸了摸她的臉:「好。」
這姑娘藏了一肚子的話在心裡,有一些說了出來,但還有一些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陸西源懂。
徐師傅回家去了,祝南潯也被送回了房間,安靜的小院裡只剩下陸西源和程諾兩個人。
程諾點了根煙,想了想,反正祝南潯人不在,沒人管,又給陸西源點了一根。
煙霧繚繞,兩個男人開始夜談。
「杭州那邊進展的怎麼樣了?」程諾問。
陸西源說:「朱贇車禍死了,司機還沒抓到,那是輛黑車,經手的人太多,警方還在查。對了,你還記得星仔那小子嗎?他們家因為這件事情被徹底盤查,生意黃了大半。」
「非法倒賣藝術品,夠他們喝一壺的了。你說,他們家和背後那些人難道真只有這件事情有干係?線索不應該就斷在朱贇那裡了啊。」
「嗯,朱贇只是個半吊子畫家,打著祝老先生的旗號招搖撞騙,他的成就和地位還不足以能支撐宋家的倒賣生意。宋家在他的牽線搭橋下,只是成了這幫人的一個賺錢工具,他家經商多年,背景很深,能提供買賣渠道,而祝家的那幾個學生人都是是在藝術圈子有點臉面的人,他們在背後炒作,甚至是供貨。」
「南潯給他們的假記錄,不是特地設定了假地點嗎?瓮中沒捉到鱉?」
「低估了他們,他們對祝家太熟了,壓根兒就沒按照上面的地點去找。不過也證明了追殺的人的確是他們安排的。現在他們肯定有新的計劃,不得到想要的,他們是不會罷手的。」
「那你的大舅哥豈不是查的很辛苦,你們還不如先回去幫他,去甘孜州又是麻煩重重啊。」
陸西源拍了拍程諾的肩膀,又露出他「老奸巨猾」的笑,他說:「不去甘孜州事情就不會有進展,那條大魚是始作俑者,得先解決他和我叔叔之間的結,逼他先露出馬腳,只有他現了身,他布的局我們才好慢慢解。」
「你叔叔不是五年前就死了嗎?他還有什麼結?他的目的不就是要得到那些寶貝嗎?」程諾不解。
陸西源長舒一口氣:「他沒死,他人就在甘孜州,我們得去,不僅要拿藝術品,還要他來引蛇出洞。」
程諾瞪圓了眼睛:「我靠,連我你也瞞著?」
陸西源抽完這根煙後才緩緩地說:「連尤惜都不知道。」
三人到了張掖後,直接轉機去成都。
看到車水馬龍燈火輝煌的城市時,祝南潯竟有一種不適感。
到錦里吃火鍋是程諾的提議,祝南潯要請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