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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薛鵬也有自覺,他作為武將還是皇上表露出要看重一些的武將,身邊只怕不知道有幾個皇上的密探在監視。
只是他行的端做得正,除了活了兩世這件事藏在心中再沒有什麼避人的事情,並不怕被監視。
「臣多謝皇上。」
齊康帝看了他一眼又說道:「林海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他的功勞朕都記得的,他也不會白死。只是這事情牽扯很廣,牽涉的人也多,並不是立刻就能把那些人一網打盡的。朕已經在布置了,也為此更希望你能守好那京畿大營,護衛朕的安全。還有那林氏既然是他的獨女,朕自然會好好撫恤她。等你們成親的時候,朕給她備一份嫁妝,讓她風風光光的嫁給你。」
薛鵬還是一臉平靜的跪謝了齊康帝。
在他看來,只怕黛玉並不想要什麼豐厚的嫁妝或者風風光光的嫁人。她更想要的是林海還活著,父女兩個還能繼續朝夕相處。
齊康帝跟薛鵬說了好一會話,中午還留他在宮中賜宴。
一番折騰下來,京中多了一位皇帝新寵的消息比薛鵬出宮的時間還早的傳了出去。
等薛鵬出了宮,齊康帝就問自己的心腹大太監夏秉忠:「你覺得這薛鵬如何?」
夏秉忠跟在齊康帝身邊多年,可以說是最為親信的身邊人了。
之前齊康帝見薛鵬的兩次他都沒有在身邊,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薛鵬,他躬身對齊康帝說:「這位薛將軍奴才覺得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穩。」
齊康帝頗感興趣:「哦,你說說看,這穩字怎麼講。」
夏秉忠道:「俗話說得好,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奴才也不瞞皇上,哪回奴才從皇上這裡得了賞,哪怕皇上只說奴才一個好字,奴才都能笑個三天睡不著覺的。可這薛將軍,皇上給了這麼重的賞賜,又要重用他,奴才只看他都是淡定接受,整個人穩如泰山的。」
齊康帝點點頭:「你這意思可是說他看不上這些?」他眼睛微微眯起,很顯然這個答案他並不喜歡。
夏秉忠連忙繼續說:「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只是想到另外一句話,就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薛將軍應該是覺得他對皇上盡忠是應該的,皇上給他賞賜也是應該的。這是他作為臣子的本分,也是皇上的。要奴才說,這也是君臣相得益彰,彪炳青史的好事。」
齊康帝仔細品味夏秉忠這話,然後慢慢點頭:「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只要你聽話忠誠不負朕,朕能給的都會給你。」
他這話說的沒頭沒尾,夏秉忠知道這不是對自己說的,也不敢插嘴就在一旁安靜的聽著。
忽然齊康帝拿自己的扇子一拍他的腦袋:「你這閹貨字不識幾個,大道理卻一套一套的。得,朕就讓你笑個三天三夜睡不著覺。賞!」
夏秉忠聽到這,連忙下跪謝恩,一臉開心臉上的褶子都擠在一起。
齊康帝不想看他這褶子臉,於是問他:「那賈妃前些日子聽說染上了風寒,可是好了?」
「賢德妃娘娘已經好了,已經可以去跟皇后娘娘請安了。」
「哦,那晚上朕就過去看看她。」
薛鵬出了宮就去驛館住了下來。
他剛住下來,工部就派了官員過來跟他說明有關未來的濟安侯府修葺的事情。
原來那濟安侯府居然是用齊康帝某位謀反兄弟的王府改建的,那位王爺在太上皇時期蹦的太兇,還要帶兵逼宮,被太上皇給貶為庶人,王府也被收回。
齊康帝在給薛鵬封侯之後,回到京中就命工部尋找合適的府邸給薛鵬。
原先工部手上有幾座廢棄的侯府、伯府,他們把這幾座府報了上去。
齊康帝當時已經有了重用薛鵬的想法,覺得這些府邸配他的新晉寵臣有些寒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