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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認識她,那麼這倆人——
是玩家。
蘇舒問那兩人:「說吧,你們倆半夜三更來來幹啥的?」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被蘇舒用雞毛撣子捅下去那個人先開了口——
怕被蘇舒認出來,他還捏住了鼻子,刻意變了聲:「你要殺要剮隨便!」
蘇舒:「」
她抖抖自己手上的雞毛撣子:「你們當我傻?」
對玩家動手先動手的自動出局,不然她為什麼臨時換成了雞毛撣子?
那兩人見蘇舒不上當,站起身來打量著蘇舒所在的窗戶,就想硬闖——
蘇舒站在窗台前面,笑眯眯的。
這兩人大半夜來偷,必然是不想驚動主人——
或者說他們這樣的方式不符合規則
加上穿著如此制式的皂靴
蘇舒冷笑:「你們官府的臨時工,就是這麼辦事情的嗎?」
那兩人沒想這樣被蘇舒看透了身份——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忍不住縮了縮自己的jio。
蘇舒接著道:「蒙面是吧?那我猜猜,你們任務失敗的要求,是不是被摘下口罩?」
「不然咱們來打個賭,賭你們先拿走屋裡的東西,還是我先挑下你們的口罩?」
蘇舒歪著腦袋,見兩人不回應,作勢要翻窗出去——
那倆人面面相覷,隨後拔腿就跑。
蘇舒:-。-
嘖。
她薅著雞毛,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蘇舒的目光落在了這些酒罈子上,半晌,她從里側的酒罈子上撕了張紅紙,用匕首尖兒在沒點亮的煤油燈盞里挑了點兒,在紅紙背面寫了幾筆。
然後蘇舒便把紅紙塞進了衣服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蘇舒之前點破了那些人任務失敗的要求,後半夜並沒有像張九郎說的第二波和第三波的人來偷酒——
畢竟蘇舒扯麵罩要比他們偷兩罈子酒輕鬆容易多了。
閒了整個後半夜的蘇舒摸摸自己的頭,第一次覺得這遊戲的策劃還是幹了點兒人事的,比如說類似於「不能先動手攻擊玩家」這種規定,簡直是對她這種單挑對群毆人士的量身定製。
等第一縷太陽光落在庭院桂樹上的時候,張三郎從屋裡出來了——
蘇舒在窗戶中看著他急匆匆往外走,不多時一輛輛特製的馬車從院外被牽了進來。
張三郎這才走到屋子裡,笑著問蘇舒:「這位壯士,昨晚上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吧?」
蘇舒道:「來了兩個蟊賊,被我趕跑了。」
張三郎笑了起來:「多謝俠士了。那現在就請俠士幫我,把這些酒罈子裝到馬車上吧。」
蘇舒:「???」
裝酒?
張三郎搓了搓手裡的金餃子,笑得讓蘇舒十分不爽:「這裡人手有限,反正俠士您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搭把手」
「咱們也好早點結清這筆帳。」
蘇舒沒言語,但片刻後她笑了起來,重複張三郎的話:「行,咱們早點做完,早點結帳。」
話說完,蘇舒把雞毛撣子往桌子上一扔,轉身便朝屋裡的酒罈子走去——
蘇舒力氣比張三郎請來的車夫還大些,有的車夫怕碎,一次只敢捧一罈子——
而蘇舒,左右開弓,健步如飛。
張三郎站在門口,笑得眉不見眼。
——人嘛,總喜歡自己能多得點兒好處。
特製的馬車裡什麼都沒有,但在車裡搭上了許多架子,每一個架子的間距,正好夠放一罈子酒。
除了馬車以外,進到院子的還有板車——
但裝好了酒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