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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清伸手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憔悴了,沒睡好?」
鹿飲溪撒了個小謊:「昨晚喝多了,幫你蓋好毛毯,我也就在沙發上睡著了,沒人給我蓋被子,凍著了。」
絕口不提親密擁吻和夜半無眠。
簡清伸手撫摸她眼底淡淡的黑眼圈,沒再說什麼,轉身去洗漱間洗漱。
鹿飲溪化身小尾巴,拿著口杯牙刷,趿著毛拖,擠到簡清臥室的洗漱間裡。
簡清正在擠牙膏,看見她來,微微挑了挑眉。
鹿飲溪搶過她手裡的牙膏,一邊擠到自己牙刷上,一邊問:「昨晚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簡清面不改色,漱口,吐水,看著鏡子中鹿飲溪,淡道:「我沒睡你。」
被她直白的話語噎了一下,鹿飲溪也看著鏡中的簡清,輕聲問:「除了沒睡,其他發生什麼都不記得了?」
簡清沉默片刻,平靜道:「你要是想發生些什麼,今晚可以過來陪睡。」
說完開始刷牙。
每次她說陪睡都只是口頭上說一說,沒真的威脅人做什麼,鹿飲溪快要對這個詞免疫了,直接當耳旁風。
看來是真不記得什麼了。
兩人沒再交談,並排站在洗手池前刷牙。
洗漱間裡只有電動牙刷的嗡嗡聲。
刷著刷著,兩人忽然在鏡中對視,鹿飲溪情不自禁漾開一個笑,笑容燦爛,唇角還沾著牙膏的白沫。
簡清望著她的笑容,仿若霜雪融化一般,眼裡漸漸也有了淺淡的笑意。
吃完早餐,簡清搬出電腦要寫論文,鹿飲溪攥著她的衣角,要出門。
簡清問:「去哪?」
她出門總是要有計劃和目的,不會和鹿飲溪一樣,漫無目的轉悠。
鹿飲溪給出了目的和計劃:「我想買些盆栽和玩偶,順便再一塊逛逛花鳥市場,買一些花花草草,裝飾一下家裡。」
簡清的公寓住著像廣寒宮,太過乾淨簡潔,沒有一點生活氣息。
她打算買些小玩意兒裝飾她的公寓。
本打算直接到商場裡購買些玩偶,路過一家門口放有娃娃機的店前,鹿飲溪卻停下腳步,自信滿滿和簡清說:「看我用最省錢的方式給你把玩偶帶回家,說,想要這裡面哪一隻玩偶?」
簡清隨手指了最上面一隻、最大的兔子。
「等著,我要把它抓到你懷裡。」鹿飲溪搓搓手,投了幣,操縱著搖杆,視線緊盯兔子玩偶,爪子落到兔子上方,她立馬按下「抓」,爪子顫巍巍落下,眼見要抓住兔子的耳朵,那爪子跟得了帕金森綜合徵似的,顫顫抖抖鬆開了。
鹿飲溪一拍大腿:「我再試一次。」
一分鐘後……
「再來一遍!」
五分鐘後……
「最後試一次!你相信我!」
十分鐘後……
鹿飲溪依舊兩手空空。
簡清站在一旁,抱著手臂,實話實說:「人菜癮還大。」
鹿飲溪哼了一聲,懟她:「你行你上。」
簡清拉開她,走到娃娃機前,從容冷靜地一頓操作
——什麼也沒抓出來。
「哐啷」一聲,鹿飲溪投下5個幣,溫聲細語道:「簡醫生,繼續啊。」
簡清看她一眼,重複操作了5遍。
依舊什麼也沒抓出來。
鹿飲溪還要投幣,簡清止住她的動作,醞釀了會兒,面無表情開口:「我不行。」
頭一回見她認栽,鹿飲溪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肩,走進店裡,和店老闆交談了幾句,不知說了什麼,哄得老闆心花怒放,走出來,用鑰匙打開娃娃機,抓出那個兔子玩偶,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