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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和將軍夫人都覺得此計甚妙,唯有少將軍」聘禮都準備好了,可是少將軍偏偏不去,著實讓人苦惱。
「這樣啊那就不去了啊!總不能逼著少將軍一臉不情願的前去卓家吧!此般一來,旁人肯定會認為少將軍有多不樂意呢!」若是再被卓家借題發揮,弄巧成拙也不無可能。
「可是將軍府的老夫人下月就要帶著少將軍的一干堂弟堂妹來上京,屆時恐怕更為糟糕。聽說那兩房是要來上京長住的,此事早晚會成為隱患。將軍夫人實在無法,才想著請三姑娘再給支個招,看看有沒有其他法子化解此事。」蘭夫子此次是受了將軍夫人所求才直言道明了眼下的緊急。將軍府內都是實誠人,實在想不出其他好點子來替代戚景桓前去提親這一高明的對策。
「啊?」蘭夫子這是什麼意思?將軍夫人這是誇獎她足智多謀,還是嫌棄她多管閒事?
「三姑娘不要多想。將軍夫人是真心實意請求賜教,絕無其他隱含深意。」將此事壓在一個毫無關聯的十歲姑娘身上,說來也是羞愧。實在是迫不得已,不得不為之。
說實話,蘭夫子一臉的真誠並非打動莫菱裳的心。不過,戚景桓的事嘛,莫菱裳還是有那麼點興趣插上一腳的。如是一想,莫菱裳一手托腮,另一手撥弄著宋氏送的木盒,漫不經心的說道:「那便讓戚將軍面聖求個至情至深的美名吧!只要皇上下旨賜婚,卓家就不能違抗。到了那時,卓卉妍便生是將軍府的人,死是將軍府的鬼。斷了他念,再無他想。」
「可是這樣一來,少將軍不就被糟蹋了嗎?卓卉妍那般攀附權貴的女子怎配得上正直英勇的少將軍?不行,絕對不行!」聖旨一下,卓卉妍怎樣先不說,少將軍的正妻之位卻白白送了一個不要臉皮的女子。不划算,怎麼想也不划算!
「就算皇上不賜婚,被卓家一鬧,少將軍也不可能娶得好人家的姑娘了啊!」將木盒打開,莫菱裳不以為意的把玩著冰冰涼涼的玉鐲,「克妻什麼的,就是不明說,可也在眾家夫人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有了賜婚聖旨,怎麼說也娶回了一個門當戶對的正妻。少將軍若是實在覺得憋屈,以後再納幾個良妾不就行了?」
克妻?蘭夫子瞬間瞪圓了眼,哆嗦著手指著莫菱裳:「三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少將軍怎麼可能克妻?」
「我當然知道少將軍沒有克妻,可旁的人不知曉啊!其實我之前獻計讓少將軍再上卓家提一次親,也並非十全十美,尚存些許漏洞。除非卓卉妍就此病逝,否則只待卓卉妍病好的消息一傳出,將軍府便可將卓家欺騙在先,兩次拒婚在後的惡行昭告天下。不但毀了卓卉妍的名聲,也可堂而皇之的重新為少將軍另定一門門當戶對的好親事。」感受著玉鐲戴在手腕上的清涼觸感,莫菱裳笑的愜意。
「三姑娘口中的漏洞指的是什麼?」三姑娘所說也正是她心中所想。只要少將軍上卓家提親,不但能讓卓家追悔莫及,還能保全將軍府的名聲。
「風險就是卓家可以將欺騙一事推到太醫身上,假作同是被矇騙的受害人來挽留顏面。若是臉皮厚點,卓家當家還可帶著大病初癒且梨花帶雨的卓卉妍親自登門致歉,負荊請罪的再次與將軍府商討親事。而若是這種情況下,將軍府就有些被動了。如若答應,之前所做的一切皆是枉然。如若堅稱不答應,外人理解有之,卻也無法避免的將傳出少將軍是否真的對卓卉妍情深不悔的質疑。」當然,這些質疑定是有心人刻意造謠,逼迫戚景桓就範之計。
長久的沉默後,蘭夫子幽幽的問道:「卓家真的會如此下作?」
「那就要看少將軍值不值得他們出此下策了。畢竟一旦被毀了名聲,卓卉妍便再不可能嫁進上京城裡任何一座她可以與之匹配的官府。更別說高攀那最重名聲的皇家。哪怕是卓卉妍情願自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