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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沒有,這不可能。
聞言,商溫許心裡的立馬否認三連。
「媽,這你可不能瞎說。」商溫許對於他媽說的說的話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哪裡瞎說啦?你小時候老守在人家嬰兒床旁邊逗人家小乖乖的,還老叫我把小乖乖給你偷回家,這些你都不記得啦?」
「……」這都是多大時候的事了,商溫許怎麼可能記得。
那邊說到這兒,突然一個激靈,「這麼說來,你和小乖乖還算半個青梅竹馬了嘞!」
「青梅竹馬」這個詞對於商溫許來說完全是陌生的,他從小到大一起玩的好的,都是同性,頂多算是髮小、哥們。
因此聽見自己憑空冒出了半個青梅來,他背脊微涼,特別汗顏。
「不是,媽,我連人家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你就說人家和我是青梅竹馬?」商溫許轉過身,抬眼去看客廳裡面笑成一團的眾人。
「可不是青梅竹馬麼?」溫女士就這麼認定了。
在心裡,把自家兒子和樓下的小乖乖給鎖死了。
客廳里的眾人都有些喝高了,一個個沙發不坐,全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傻笑,商溫許想著不能再讓他們喝了,著急之下就道:「媽,我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你心裡想的那些還是算了吧。」
說完也不等對面的回應,就掐斷了電話一臉嚴肅的走了進去。
他過去把他們手裡的白酒瓶都拿走,陳遠躺在地上打滾,「我的酒呢?哥幾個別停啊,咱們繼續喝,今晚咋們和他個不醉不歸。」
地上躺了好幾瓶空酒瓶,商溫許把那些瓶子都扔進垃圾桶,抬手拍了拍幾個人熏紅的臉頰:「還醒著沒?」
老張突然坐起來,「醒著啊,我可清醒了。」
說完,又開始自我陶醉的唱起了山歌兒:「山——丹丹滴那個花開喲哎——嘿哎嘿參北斗啊——」
「哎!這首歌我會!」韓城的手伸到沙發底下順出來了一個空酒瓶,他身子歪在沙發邊上,一手捧上商溫許的臉,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繼續唱:「娘子!啊哈?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哈」
「是誰在耳邊,說愛我永不變」老張搶過韓城手裡的酒瓶,當做麥克風舉在嘴邊鬼哭狼嚎的接下去唱。
「……」
商溫許無語,一把拍開韓城的狗爪子,站起來離他們幾米遠。
也不知道他們是喝了多少,就喝成了這麼個瘋癲樣。
他把剩下幾瓶還沒開的啤酒和江小白還有雪碧都收進了冰箱裡,看著他們一會唱歌,一會在地上打滾,現在又開始比賽起了海豚叫。
商溫許瞬間一個頭兩個大,以前一個宿舍的也不是沒有在一起喝過酒,可從來沒有哪一天有喝的這麼醉過。
他把門窗都關的小了點兒,在沙發邊的一塊空地上也坐了下來,他看著他們鬧騰,心想著待會鄰居會不會嫌的吵了過來敲門?
過了一會,見他們還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樣子,他也就任由著他們去了,起身去廚房裡給他們煮醒酒湯。
大概大家在學校安安分分了兩年多,這會兒一想到大四都要各奔東西的找工作,都頗有默契的放縱了一把。
商溫許看著火,放在一旁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想到剛才溫女士給自己打的那個電話,他心中沒由來的升起一股煩躁來。
還以為又是自家老媽發的消息,他的腦袋下意識的選擇了屏蔽,任由那手機孤零零的躺在那兒。
大概是又過了一兩分鐘左右,手機又震動了一下,歸於平靜。
按這頻率,不像是溫女士發消息的風格。
他心裡驀地一跳,腦袋裡突然跳出來小姑娘微紅的臉蛋來。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