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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哥哥,等等我。」齊晚月連忙跟了上去,「好幾日都沒見著納蘭哥哥了,月兒有好多話要跟你說。」
另一邊,齊文軒細細地講著,小時候爹娘帶他們做的一些趣事兒,而陶茱萸則含笑地聽著。
末了,陶茱萸嘆息著說道:「可惜這些我都不記得了。」
「沒事兒,以後哥哥經常給你講。」齊文軒安慰著說道。
「嗯?這樹上有些奇怪,」陶茱萸摸著桃樹的腰身,只見手下是一些深淺不一的刀疤,「我見有好幾顆樹上有這種刀疤,跟我往日砍柴時,用砍柴刀留下的痕跡有些不同。」
聞言,齊文軒四處看了一圈,並不是每棵樹上都有,而且刀疤也不深,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住來。
他伸手將幾棵樹上的刀痕摸了一遍,而後有些猶豫地說道:「這應該是長刀留下的痕跡,而且也不是特意砍的,我猜測是有不少拿著長刀的人,從這樹林裡經過時,剮蹭上去的。」
聽到這兒,陶茱萸想起欒良硯的話,便問道:「是軍營里特有的那種長刀?這山上有軍營駐紮?」
「沒有,」齊文軒臉色有些沉重,「離這裡最近,還拿著這種特製長刀的,只有驍騎營,但他們不會來這種山上活動。」
說完,他盯著陶茱萸,又叮囑道:「這事兒你先別跟任何人提起,等我調查清楚了再說。」
「我曉得了。」陶茱萸點點頭。
「納蘭哥哥,你等等我嘛,」齊晚月提著裙角,費力地跟上大步往前走的納蘭笙,「納蘭哥哥你怎麼了?一路都不說話。」
正悶著頭往前走的納蘭笙,卻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齊晚月說道:「齊姑娘,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思,但是對不起,我們真的不合適。」
「我們怎麼不合適了?認識了都快十年,兩家又是門當戶對的,而且早有婚約在身,你就說哪裡不合適?」齊晚月眼眶有些發紅,眼淚欲掉未掉,「你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你心裡還想著齊和安。」
見納蘭笙沒有否認,齊晚月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滾落出來,「她現在已經嫁人了,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你就算再怎麼想,你們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聞言,納蘭笙面上閃過一絲痛苦,閉了閉眼後說道:「你的性子,你的行事,你的待人,都不是我想要的樣子。就算沒有和安,你也不是我心中妻子的人選。」
「你騙我的對不對?齊和安沒回來之前,你從來沒對我說過這種話。」 齊晚月不甘心地叫道。
「以前沒有將話說得這麼直白,是想給我們彼此都留一點顏面,我本以為我們兩家很快便能解除婚約,只是沒想到……」
「沒想到你父王不同意對吧?」齊晚月用袖子摸了一把臉,神色有些扭曲,「我告訴你,你父王是不可能同意我們解除婚約的,你這輩子只能娶我!」
說完,齊晚月頭也不回的往回走。
納蘭笙怔怔地站在原地,他之前就奇怪,他父王為什麼非要他娶齊晚月。若說是為了得到敬國公府的支持,那完全沒必要在敬國公想取消婚約時,還一味的阻攔。
雖然姑父姑媽已經離世,但只要齊文軒和齊和安還在,他們兩家就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戚,完全沒必要將他和齊晚月綁在一起。
難道他父王有什麼把柄在齊晚月手裡?可依齊晚月的性子,若真有這種東西,她應該早就拿出來了,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待陶茱萸和齊文軒,一人抱著幾隻桃花回到原地時,只見齊晚月和納蘭笙已經坐在那兒烤肉,只是氣氛似乎有些僵硬。
「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沒折幾隻桃花?」齊文軒笑著問道。
納蘭笙看了他們一眼,有些勉強地笑道:「等會兒下山時再折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