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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慌張,顧盞喬一點都看不出來莫瞳瞳還想了什麼。
顧盞喬站了起來,迎著陽光開始繼續奔跑。
顧盞喬和莫瞳瞳大汗淋漓地回家的時候,薛珍珍已經蹲在門口了。
顧盞喬一開始沒有認出那是薛珍珍,因為對方剪了頭髮,將原本的長捲髮剪短,變作了及肩的長度,燙了個不明顯的卷度,並染成了微微泛著金紅的深棕色。
她燙了個這樣的算是都市麗人的髮型,卻像個農民工似的蹲在門口,顧盞喬剛從電梯出來的時候,指著她便說:「欸,小廣告別在這兒貼。」
薛珍珍回過頭,委屈地看著她。
顧盞喬總算認出來了,對方是薛珍珍。
她走過去,吃驚地說:「珍珍,我還以為你挺忙的,還有工夫燙頭髮啊。」
薛珍珍:「……」
顧盞喬把話說完以後才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像是抱怨,連忙解釋:「雖然聽起來像是發牢騷,但是我真的沒有發牢騷的意思。」
薛珍珍:「……」
莫瞳瞳沒想到薛珍珍會來,她望向了顧盞喬。
顧盞喬這才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我忘記跟你說珍珍會來了。」
她想了想,繼續道:「我先去鋪報紙,然後讓珍珍去我的房間吧。」
莫瞳瞳想不出其他辦法,點了點頭。
薛珍珍跟著顧盞喬進了房間,才感慨道:「沒想到,你還真的處的跟自己家似的了。」
顧盞喬沒說話,叫薛珍珍玩會兒手機,自己則去洗一下澡和頭髮。
等出來的時候,薛珍珍已經在床上鋪滿了各種文件流程圖,她一一向顧盞喬說明。
薛珍珍說著說著,突然覺得顧盞喬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顧盞喬,說事情說了半個鐘頭肯定開始騷動不耐煩,她簡直像是多動症兒童那樣聽不完任何一件事,而且善於在所有事情上挑一些雞毛蒜皮的刺。
然而今天的顧盞喬,不僅沒有挑刺,甚至對有些可能有些麻煩的流程,也絲毫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薛珍珍說完一切後,試探地問:「你覺得有什麼問題麼。」
顧盞喬搖了搖頭:「挺好的,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不過這個發布會真的有用麼?」
薛珍珍掩飾住了吃驚的神色,說:「根據曹姐的意思,這發布會是一個姿態,你得表現的落落大方——宋恆東那邊,說實話,雖然大家都覺得他是在……是在陷害你,但是照片不關他的事,他和他妻子的聲明也並沒有直接說這件事情,所以我們很難起訴他,反而會讓事情鬧大,所以曹姐的意思事,儘量靠日後的模糊化,令大眾慢慢覺得這其實是個虛假緋聞……」
說到這兒的時候,薛珍珍還是加了個補丁:「不過我們也不會放過宋恆東的,絕對。」
她加這個補丁是因為擔心顧盞喬不甘心,沒想到顧盞喬只是笑了笑。
她說:「我現在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我知道,等我再登上頂點的時候,再找他算帳也不遲。」
薛珍珍大感吃驚,再次和顧盞喬說話以來,她頭一回表現出了她的吃驚,她說:「喬喬,你真的變得不一樣了。」
顧盞喬沒忍住,露出了一個志得意滿的笑容。
她想:當然,因為我變聰明了。
薛珍珍向顧盞喬說完了注意事項,又把需要背熟的發言稿給她,收拾完東西以後便說:「好了,去輕鬆一下吧喬喬,我已經訂好餐廳的位置了。」
顧盞喬一愣:「什麼?我不出去啊。」
薛珍珍一愣:「昨天晚上不是說好了麼?」
顧盞喬回想了一下她們的對話,勉強想了起來。
大概因為那句話里要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