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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兔子怕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接著說接著說。」白絨絨將他們的話題拉回來,滿臉好奇,「那後來烈含翊是怎受傷的?總不會是被虺司給打的吧。」
「虺司大人可沒動手。」月咆說道,「動手都嫌髒。」
白絨絨鼻子一聳,莫名有些同情烈含翊。
這女主混的可真夠慘的。
月嘯在陽光下翻了個身,將柔軟的肚皮露出來,舒舒服服的閉著眼,「你想想,這冒牌貨進死亡谷,還唯唯諾諾的模樣,一不對我們動手,二不對虺司大人動手,她進來做什麼?」
白絨絨一下子睜大眼睛,腦中靈光一閃,「她想得到什麼東西!」
「聰明。」白狼伸出爪子,十分敷衍的拍了拍兔子的腦袋,「她既然想要得到什麼,那虺司大人就滿足她讓她進了藏寶閣。」
月咆舔了舔爪子,「可惜沒那個本事,她什麼也沒拿出來,又或者藏寶閣里沒有她想要的東西。」
白絨絨一臉怔然,伸出爪子扯了扯一旁白狼的毛,「死亡谷里還有藏寶閣啊?」
月嘯和月咆都是一頓。
月咆輕咳一聲,「嗯,但藏寶閣我們都沒進去過,虺司大人也不會讓我們進去,不過看這次那個冒牌貨的慘狀,想來裡面應該有不少的機關。」
白絨絨點頭,想到了虺司時不時就能拿出的靈丹靈藥,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原來是還有個小金庫。
那他怎麼還不把她房間裡的東西換掉!
兔子一撇嘴,四肢舒展開來,舒舒服服的貼在草地上,喟嘆一聲。
月咆看著已經像是沒了力氣的月嘯和白絨絨,晃了晃腦袋,嫌棄道,「懶死你們得了。」
月嘯哼了一聲,「你沒去那靈靜山山門口,你是不知道對付那群虛偽的傢伙有多累。」
月咆也冷哼一聲,「你沒潛入靈靜山內部,你不知道藏匿自己的氣息有多累。」
月嘯眯了眯眼,甩了甩毛,從地上站起來,白狼露出了矯健的身姿,「明明是我更累!」
月咆也站了起來,眼睛泛著幽幽的光,「你確定要比?」
被夾在中間的兔餅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行了行了,你們都厲害。」
兩頭白狼對視一眼,隨即互相從鼻孔里吐出一口氣,又趴了下來。
白絨絨昏昏欲睡,卻又想到了什麼,睜開眼,「對啊,門口引開山主的是月嘯,進來帶我出去的是月咆,所以虺司不是什麼都沒做嗎?」
虺司只是在靈靜山外面等著,然後默默裝了個逼而已。
月咆用爪子按住兔子的腦袋,「大人不是接你了嗎?」
「可他又沒有進靈靜山。」白絨絨說道。
其實她也就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月嘯和月咆對視一眼後,都齊齊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兔子懵懂抬頭。
月咆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虺司大人沒辦法進入靈靜山。」
白絨絨一愣,「為什麼?」
月咆嘆氣,「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靈靜山下似乎有一個巨大的陣法,對於普通的人和妖都沒有作用,但唯獨——限制了虺司大人。」
白絨絨怔住。
月嘯也點了點頭,「虺司大人只要闖入靈靜山,陣法就會發動,重傷,甚至將虺司大人殺死。」
白絨絨皺眉,雖然在兔子臉上看不出來,「為什麼會只針對虺司?」
月咆在草地上打了個滾,然後站了起來,「誰知道呢,虺司大人身上的秘密,也不是我們能夠輕易知道的。」
白絨絨看著面前的青草,出神。
原書中只圍繞男女角的視角來描述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