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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被萌到的阿森納隊長:「……」
溫格讓范佩西坐尤利安旁邊,順便關照一下小隊友,范佩西就坐下了。
他不困,他坐在那看了會電影,再準備休息的時候,飛機已經飛出去挺長時間。
他轉頭看了看尤利安,發現小隊友睡著了,身上的毯子滑下去一角。
范佩西順手過去給他掖了掖,權當是照顧自己兒子,他兒子小范佩西也很愛踢被子。
尤利安睡得不安穩,感覺到有人在扯他毯子,他下意識就動了動,嘴裡囈語般地吐了兩個字:「隊長……」
范佩西手上動作頓了頓。
阿森納隊長的目光變得複雜了起來,他注視著長睫毛微微顫抖的尤利安,眼睛裡帶著自己都沒發現的憐惜和一絲詭異的滿足。
腦補帝·范佩西越發堅定了尤利安有故事的想法。
范佩西自己是從小父母離異,他的童年沒有多少愛,所以他一直桀驁不馴,以至於被惹毛了會立刻反擊,這就顯得多少有些沒有風度。
但是就是這樣的范大將軍,鮮衣怒馬,快意恩仇,認同一個人他就會認真地認同,給予應有的肯定和照顧,不認同了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翻臉,絕對不會委屈自己。
他已經認同尤利安,所以他就會為尤利安考慮。
人小傢伙在做夢的時候第一反應竟然是喊他,而不是喊父母愛人什麼的,可見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再結合一下尤利安的表現,大概也能判斷出不是一個有幸福童年的小孩。
別人喊范佩西都是喊羅賓,只有尤利安一直喊隊長,沒見他改口,說明他是把自己當長輩依賴的。
雖然聽起來生疏,但習慣了也覺得別有一番親昵。
阿森納隊長深覺自己任重道遠。
尤利安做了個夢,夢見了一些上輩子的事情,夢裡,他看到了過去的主帥,過去的隊友,還見到了過去的隊長。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醒過來,聽到耳邊隊友們嘈雜的聲音。
他挪了挪屁股,發現飛機的轟鳴聲沒有了。
他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站在他旁邊的范佩西。
「唔……隊長?」
高大的男人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聽見他的聲音轉過身來,嘴皮子動了動,整個人居高臨下地站在那:「醒了?該下飛機了。」
尤利安打了個哈欠站起來,慢吞吞開始收拾。
腦補了一路根本停不下來的范佩西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閉了嘴,站在那裡等他。
尤利安拿完東西就走,走著走著他清醒了,就在那琢磨:阿森納隊長為什麼一副奇奇怪怪的樣子?他也恐飛嗎?
他倆一路無話,期間小夥伴沃爾科特和拉姆塞跟上來,幾個人並排走。
沃爾科特神秘兮兮:「尤利安,你帶火了一個詞!」
尤利安:「什麼詞?」
拉姆塞道:「門鋒啊!牛逼了兄弟,我真是覺得這個名詞就是為你準備的!」
沃爾科特:「說起來,你們德國門將是不是都這樣?我記得德國門將諾伊爾,他好像有個稱號,叫什麼來著……」
范佩西聽著他們講話,替他回答了:「門衛。」
拉姆塞一打響指:「還有門腰!」
他一伸胳膊就搭在尤利安肩膀上:「但是這些都沒有『門鋒』來得拉風,哈哈哈!」
尤利安聽他們全程說完,才一副反應過來的樣子:「噢,諾伊爾?就是那個體重93kg的德國一門?」
眾人:「……」怎麼感覺小隊友關注點不大對?
大夥安靜了一瞬,就聽小隊友懶洋洋地說:「這還不叫門鋒。」
他這句話吸引了附近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