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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擺手道:&ldo;下次吧,音音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怕我會遭殃啊!&rdo;
&ldo;雲姐你還真會說笑,我武功差你一大截,內力更不用說了,何止天差地遠,怎可能傷到你?&rdo;
她眯眼一笑:&ldo;可是你現下像個母老虎,我可不敢惹啊!&rdo;
我怒瞪她幾眼,忍不住笑將出來:&ldo;我有那麼凶麼?&rdo;
&ldo;你不凶,你只是脾氣太扭,心眼太死,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憋在心裡,哪怕不去看他,寫封信也好啊。&rdo;
我沉靜下來,良久才道:&ldo;不,他是我的朋友,我自然是希望他能幸福的,我只是有點失落罷了,將來若是宏錦哥哥娶了你,我怕是也會這樣的呢。&rdo;
她意味深長地笑笑:&ldo;你覺得真會如此嗎,你對宏錦的感情和對他的一樣麼?&rdo;
我心中一恍,卻揚起了手中長劍:&ldo;雲姐,要試試我的流櫻飛雪麼?&rdo;
她驚奇地瞧過來,看了我半晌還是搖搖頭:&ldo;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現在可比楊嚴塵危險多了!&rdo;
我勾唇輕笑,看她嘆了聲&ldo;孺子不可教!&rdo;便默然離去,手中的劍卻似沉重得再也舉不動,哐的一聲跌落於地。
是啊,我對他和對宏錦哥哥自是不同的,不知什麼時候,若有似無的情愫在心間款款流淌,我會為他心焦為他傷懷,就像此刻,心中竟也有隱隱的醋意。可再怎樣,我也只能拿他當朋友啊,他不是尋常男子,不是我能隨便駕馭的,我給不起他想要的,那就不該再涉足他的生活了。
過往的終成過往,將來無論怎樣,你都只能是蒼穹之上那飄渺的浮雲,我能遠遠眺望一眼便已足夠。
梅心不忘
與他分別整一年了,這一天卻不若那日的晴空萬里,卻是雪虐風饕、冰寒刺骨,我被困在屋內,閒來無事,取了那奪雁令來,火光之下瞧上面也似蒙了層水霧一般,所有煙流雲動皆濛濛迷迷瞧不真切。
捏在手中反覆把玩,那沉甸甸的感覺就像是在捧著他的心:過去了兩個多月了,我沒再打聽過他的消息,無論是怎樣的結果都已塵埃落定,總之他的一切已與我無關,我儘量做到心如止水,反正也不是多難的事。
正在沉思,忽聽樊落在一旁打趣道:&ldo;呀,小姐總算知道想情郎了啊,難道我們的楊大盟主終於有了出頭之日?&rdo;
我早已習慣她這番說辭,只淡然笑道:&ldo;我只是在想,他和申飛雪現下該是何等的快意逍遙啊。&rdo;
樊落惱怒地瞪著我不滿道:&ldo;小姐你盡胡說,盟主哪會這樣啊,實話告訴你,時間過去這麼久了,江湖上都不再風傳了,這事兒啊,就當是從未發生過,從此煙消雲散嘍。就連申老莊主也從沒有站出來說過半句,我猜定是那申飛雪一廂情願罷了,盟主懶得理她,可又不得不顧及申老莊主的顏面,畢竟對姑娘家來說名節最要緊啊。嗯,她肯定早就盤算好了,以為允她住進了梅鴻樓,便是對她另眼相看了,還恬不知恥地到處宣揚,再讓她爹爹推波助瀾,上門提親,以為雙管齊下之際,盟主便會答應,可誰知賠上清譽不說,現在整個武林都在看她笑話呢,這麼個厚顏無恥的女子,哪裡配得上盟主啊!&rdo;
她滔滔不絕說了很久,我有些頭疼起來,心中說不出是喜是憂:他不想害她顏面掃地,故而一直沒有明確的態度,等時間長了,流言自會散去。他真是這樣想的麼?唉,早知他心細如髮,可對別的女子也這般上心,卻為何不顧我的感受,這麼久了也不做半點解釋,難道不怕我誤會?
我不由敲敲腦袋:咳,想什麼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