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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打鐵匠的身手,在場諸位早早便已見識到了。
說是教,不過是手把手的教,不亞於打鐵匠自己出馬。
在沈媚兒的「命令」吩咐下,薛平山自然無權反駁,只見他沉吟片刻,沖沈媚兒微微點了點頭,道:「可以一試。」
沈媚兒便興沖沖的從石桌上取了一支箭來,又要親自去接過打鐵匠手中的弓,不想,手剛一伸過去,半邊肩膀便直接塌了。
這張弓便是沈媚兒之前在打鐵匠那裡訂購的,是打鐵匠的親自鍛造的,看著普普通通,可少說卻有幾十斤重。
沈媚兒拿不起,只咬著唇看向打鐵匠。
薛平山低頭看著她,似乎微微勾了一下唇角,片刻後,忽而單手將弓緩緩舉起,對準了箭靶方向,隨即微微偏頭看向沈媚兒。
沈媚兒會意,立馬興沖沖的捏著箭跟了上去,鑽到了打鐵的跟前,背對著他,隨即一臉似模似樣的將箭架在了弓身上,還沒架穩當,另外一隻手便著急忙慌的要去拉弦。
「捏緊!」
不想,手剛觸碰到弦,頭頂便傳來一道低低的吩咐聲。
緊接著,只看到一隻結實的大掌一把捏住了沈媚兒捏著箭的手,只察覺到另外一條結實的大胳膊從沈媚兒背後環繞到了身前,一把捏緊了她胡亂揮舞的手,隨即握著她的手拉起了弦。
瞬間,沈媚兒便被弓箭及身後那賭鐵牆合圍包裹住了,掐成了夾心糕點似的,如何都動彈不得。
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他的胸膛硬邦邦的,鼓鼓囊囊的,像是一堵鐵牆,沈媚兒略有些不大自在,不敢明目張胆的靠上去,可時不時的蹭著,蹭的沈媚兒後背陣陣發熱。
周遭全是他的氣息,悉數將她籠罩著,沈媚兒的思緒不由有些走神,無法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到弓箭上。
偏生這時,身後那道不解風情的,冷不丁就捏緊了沈媚兒的手,再次低低吩咐道:「捏緊了。」
「抬頭!」
「挺胸!」
「收背!」
「眼睛不要亂看,盯緊目標!」
他那寬大又厚重的大掌,像把大鈍刀似的,掰著沈媚兒的肩膀,頂著她的細胳膊細腿,竟難得嚴肅。
尤其,那聲音,那命令似的語氣,一板一眼,一字一句透著肅穆之色,就跟在訓練軍營里的土老帽似的。
這廝,是將她當成了新兵在訓練了麼?
她```她是他的妻啊!
混蛋!
蠢蛋!
沈媚兒一時氣得夠嗆!
任誰不對她溫聲細語的,就連爹爹娘親,從來都不曾對她大聲嚷嚷過,這個打鐵的,這個老男人,他倒好,竟敢命令她,還敢對她這麼凶,關鍵是,還當著所有人的面。
她何時受過這種氣。
她的面子要往哪兒擱。
沈媚兒的臉,脖子氣得刷的一下脹紅了一大片。
偏生,身後諸位長輩們卻絲毫不為沈媚兒聲張正義,竟還在津津有味的看著熱鬧,他們難道沒有察覺到這渾人這舉動,這話語,這語氣有絲毫不妥麼?
關鍵是,磊哥兒那小兔崽子,竟還在似模似樣的解說著:「阿姐力氣太小了。」
「阿姐定贏不了我。」
氣得沈媚兒恨不得撲過去揪住他兩隻兩耳朵。
哼!
一個個的,都對她視而不見。
這回若是讓打鐵匠將氣焰壓了她去,那往後還不讓他徹底翻了身,那還得了。
哼,她得要讓他瞧瞧她的厲害才行。
可是,可是她的力氣太小了,被他壓製得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地。
正好這時,薛平山將沈媚兒的姿勢調整到位了,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