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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語凝想了想道:「那我想回府。」
謝蘊清笑道:「好。」
兩人一同離了府,雨依然下的很大,謝蘊清將她送到了蘇府,交待道:「等我忙好就來接你。」
蘇語凝道:「那你早些來。」
謝蘊清聽出她語氣里的依依不捨,眸光柔和的應了好。
蘇語凝朝他揮手告別後進了蘇府,才到府上,天色就撥雲見晴了。
葉柔得知謝蘊清是去忙生意上的事了,點頭贊同道:「這是好事,謝承早就該如此了。」
蘇語凝對葉柔的話似懂非懂,坐在一旁逗著已經能坐起來的安兒,戳戳他的臉蛋兒,又親一親。
「母親,安兒怎麼還不會叫我阿姐?」蘇語凝歪頭問道。
她已經教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安兒學得太慢了。
「你真是比母親還心急。」葉柔笑道:「等今年歲節的時候,或許就會叫了。」
蘇語凝掰著手指數了數,遺憾道:「那還要好久。」
葉柔摸了摸她的頭,柔和一笑。
而另一頭,馬車離開蘇府後,謝蘊清卻沒有按他與蘇語凝說的去了鋪子,而是去了清茗軒。
等謝蘊清倒時林俞軒已經在雅座內等候已久了。
見謝蘊清面無表情地進來,林俞軒也未做寒暄,直言道:「當年逃掉的那三個山匪頭子已經關押起來了。」
「如何。」謝蘊清語氣平靜,眸中的陰鷙和狠戾卻讓人心慌。
林俞軒點頭:「嘴緊得很,咬定了當年的事沒有主謀,就是為劫財而已,但能確定的是,你妹妹沒有遭到毒手。」
謝蘊清垂下眼沒有說話,握緊成拳的手久久才鬆開。
林俞軒又道:「不過你放心,既然人已經抓到了,就不怕撬不開他的嘴。」
謝蘊清手點在桌上,眼皮也不抬道:「上過刑了?」
「用沾了鹽的鞭子抽的沒剩好肉了。」林俞軒頓了頓,「你也知道這些山匪都是窮兇惡極之徒,他們也清楚招了就是死一條。」
謝蘊清面色陰沉下來,「再窮兇惡極也總有家人,妻兒。」
林俞軒一驚,錯愕地看著他,謝蘊清此刻駭人可怖的神色連他都鮮有見到。
謝蘊清緩緩收起面上的狠戾,笑了笑,「鞭刑無用,不怕死……不是有三個人嗎,那就閹了一個,試試他們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怕。」
林俞軒額頭冷汗直冒,別人說這話他最多感覺手段狠,可謝蘊清這樣一個看上去儒雅溫文的人說出這番話來,那就是可怕了。
謝蘊清起身離開雅間,片刻後林俞軒才跟著出來。
而坐在斜角雕欄處的謝予安恰巧看到了一前一後出來的兩人。
他皺起眉,謝蘊清與此間掌柜竟是認識?他此前多次來這裡,倒是從來沒有見過謝蘊清。
謝予安冷笑,還真不湊巧……
不對,他眯起眼回想,得到硯台那日,他一與妧妧分開,謝蘊清就與她碰到了,而妧妧還將糖人送給了他,不是很巧麼。
而且,那日的最後一道題的答案又是妧妧答出來的,她還說是謝蘊清告訴她的……那麼巧的事,怎麼會不巧,簡直是太巧了。
謝蘊清與林俞軒認識,而最後的一道題又是只有妧妧和他才知道的……謝予安驀然握緊手裡的茶盞,那日出題的人是他,是謝蘊清!
所以他也知道他想要那塊硯台,並且出了一道如此偏門的題來難住他,想要他出醜,最後又讓妧妧答出,刻意展示出兩人的親密。
謝予安臉色幾變,怒意填胸,他一直敬重的大哥就是這樣對他的!
他到底還在背後做了多少事。
作者有話說:
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