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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雲英對他這種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行為露出親媽的嫌棄:「所以你們怎麼這麼晚還在外面?」
沒幹壞事所以沒有什麼好撒謊的,江邢坦白:「我們一起在外面吃了個晚飯。」
林雲英是個老狐狸,一下子就抓到了話里的重點:「你不是手機丟了沒有錢嗎?你叫人家小姑娘請客的?」
江邢:「怎麼可能。」
「那你哪來的錢?」
江邢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媽媽,我和你說件事。」
林雲英一聽這個語氣就覺得百分之百沒有好事,警覺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你想說什麼?」
「就是……我把有錢的金項鍊給賣了。」江邢討好賣乖。
他剛說完,四周一下歸於寂靜,林雲英站在夜色之中抱著狗,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那眼神看的江邢汗毛倒豎,試探性的叫了兩聲:「媽,親媽……」
林雲英抬手就朝著江邢胳膊上來了一巴掌:「叫什麼親媽,我不是你媽,叫我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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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江邢不得不回家,而且得乖乖待在林雲英眼皮子底下,好好為他賣掉有錢金項鍊這件事好好思過。
孟昭和一號早上起床,看見了手裡鎖屏上躺著江邢凌晨跨年時候發來的簡訊,說祝她新年快樂。
孟昭和沒有熬夜等零點,昨天按照生物鐘,早早的就睡下了。
手指劃掉一條條無關緊要的信息,最後就給他和夏令回了句『新年快樂』。
給他們回完消息之後,孟昭和去廚房做早飯,簡單到不行的三明治配果蔬汁。洗衣機里將浴巾和睡衣攪在一起漂洗,機器運作的聲音是孟昭和這個公寓裡唯一的響動。
她坐在餐桌旁邊翻開著梁意致最近發下來的資料,等最後只剩下半杯果蔬汁的時候,手機一震。
這個時間點還早,孟昭和以為是垃圾簡訊或是app推送什麼消息。
但點開是江邢。
【江邢】:你起這麼早?
孟昭和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給他回復。
【孟昭和】:你起得也不晚。
【江邢】:我這幾天需要天天早起,好好做出一副悔過自新的樣子。
【孟昭和】:需不需要我一起賠罪?
給江邢發完這條信息,孟昭和把手機放下,拿著餐盤和杯子進了廚房,順手洗乾淨後放在架子上瀝乾水份。
洗衣機也在滴滴作響,提醒她衣服都洗完了。
今天太陽還可以,孟昭和將洗衣機里的衣物拿出來,陽台上還掛著江邢之前洗的衣服,早就幹了,但是他習慣了不穿就不會收起來。
等她把衣服改晾起來的都晾起來,該收下來的都收下來之後。她準備休息一會兒就開始弄競賽。
拿起桌上的手機,江邢的消息在五分鐘之前已經送達在她列表里。
【江邢】:為了一條金項鍊,我們還不至於殉情。我雖然現在遍體鱗傷但還是能夠堅持住。
這條信息是五分鐘之前的。
孟昭和不知道是不是a-level忽視了中文教學,讓他能把『殉情』這兩字在這種時候用出來。
但那兩個字卻仿佛有一種特殊的魔力,拽著孟昭和讓塞爾努達那句暗戀名言的悲劇深淵裡下沉。
……
關於單戀、沒有回應的欲望矛盾的地方在於——我們總是或多或少地想要相信這樣的欲|望終能以其他出乎意料的形態和方式實現。
……
她開始有些沉溺在這種說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