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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扭臉看向背對自己小跑的他,眨了眨眼。
他去賣鴿糧的地方買了一小包鴿糧回來,遞給向暖,含笑的語氣莫名寵溺:「給,去餵。」
向暖莞爾,從他手中拿過鴿糧。
在去餵鴿子前,她想把相機摘下來,但單手不好操作,差點牽連的漁夫帽掉落。
駱夏就抬起手,幫她摘了相機,又給她戴好帽子。
向暖努力壓輕呼吸。
心口輕顫的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撇開,然後就轉身到廣場上餵鴿子去了。
向暖一過去就被白鴿圍繞,她猝不及防地往後躲了躲,而後才笑著給它們灑糧食。
拿著她相機的駱夏望著開懷笑的她,打開相機,把鏡頭對準被白鴿環繞的向暖,給她拍起照片來。
中間還偷偷用自己的手機拍了幾張。
後來,他把相機調成錄像模式,朝她走過去。
向暖毫無察覺,她還沉浸在被可愛的白鴿簇擁圍繞的快樂里。
一陣風襲來,吹鬆了她的漁夫帽。
向暖下意識地抬手輕壓在帽頂。
就在這時,她聽到身側傳來一聲很溫柔的低喚:「向暖。」
向暖本能地向後扭臉,臉上漾的笑還沒褪去。
微風帶著她的髮絲飄動。
她笑彎的眼睛乾淨澄澈,亮晶晶的仿佛盛滿了星辰大海。
似乎是沒想到他用相機對著她,向暖有一瞬的驚訝,旋即笑意更甚。
她沒有羞怯地躲開,而是大方地面對著鏡頭,露出了更燦爛的笑容。
駱夏透過相機鏡頭看到她的回眸一笑,心臟驀地狠狠失悸了下。
他不自覺地也跟著她笑起來。
從白鴿廣場離開,駱夏騎車帶向暖去了其他地方拍照。
一直到傍晚,承載著他們兩個人的自行車拐過向暖熟悉的或陌生的大街小巷。
黃昏時分,向暖看了眼時間,跟駱夏說她得回家了。
駱夏沒有挽留她再多消磨會兒,也沒邀她吃晚飯。
他知道她晚上是要同家人一起吃的。
「走吧,」他率先坐到自行車的車坐上,對向暖說:「送你回去。」
向暖走到他身後,側身坐到了自行車的后座上。
他沿原路返回,回到省圖,經過學校,朝她家騎去。
前方的路越來越熟悉。
晚風肆意吹過,親吻著向暖的臉頰。
她坐在后座,望著天邊異常漂亮的紫色晚霞,微微失神。
她還記得那年唯一一次坐在他的自行車后座,而騎車載她的人並不是他。
但現在是了。
向暖默默打開相機,拍了今天最後一張照片。
不是晚霞,不是街景。
是他的後背。
距離太近,拍出來只有一片白。
因為他的t恤是白色的。
駱夏把向暖送到,向暖自然地沖他揮手,說了再見。
在往前走了兩步後,她突然又轉過身喊住了要離開的他。
「駱夏,」向暖往回小跑,停在他面前時臉色薄紅,故作鎮定地笑著提醒:「我的耳墜……你帶了嗎?」
駱夏也是這時才想起來。
他忽而覺得好笑,這下真的是順帶還耳釘了。
駱夏從兜里摸出一個很小的盒子,遞給向暖。
向暖似是沒想過他會用小盒子把她的耳墜裝起來,微微訝異了瞬,而後就從他的手裡拿過東西,輕笑道:「謝謝。」
……
當天晚上,向暖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把相機里的照片和視頻都移到了電腦上,想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