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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估計也看不到了,畢竟他還要給學生上課,這次到京都出差,回去還要把課補上。
教案也沒寫。
為什麼他一個無證教師還要交教案啊……
紙門傳來輕微的響動。五條悟回過頭,看見黑髮少年站在走廊里看著這邊,穿著深灰色的和服,眉目清俊古典,像一支梅花。
少年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眼神看起來溫和又寧靜,像羽毛一樣輕飄飄地落在他只穿了件單衣的肩頭。「不嫌冷嗎?」
「佐助,」他不自覺地笑了起來,感覺心裡的某個角落被輕輕撞了一下,變得柔軟起來。「今天我是早起冠軍哦」
——
佐助揪住大田龍次的頭髮,讓他被迫仰起頭來。
寫輪眼裡的勾玉轉動了一下,椅子上的人表情立刻變得呆滯了起來。
他也可以直接催眠對方,讓他說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言語的描述總歸比不上記憶來的直觀。
人的大腦就像是一台精密的儀器,所有有用的、無用的東西都會被存放起來。雖然有時可能會想不起來某件事,但記憶是不會消失的,生活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會一絲不差地儲存在腦內,只是很少有人能自由地調動它們罷了。
山中一族的秘術可以,宇智波的眼睛也可以——只是他不怎麼喜歡用這個能力,平常催眠就夠用了。
他進入了對方的精神世界,從後往前開始瀏覽對方的記憶。
就像在看一部第一人稱一百倍速播放的電影一樣。需要一直集中注意力,在關鍵的地方停下來變成低倍速播放模式,很細緻,但也同樣令人疲憊。
[明天凌晨到這個地址去,殺掉清水信吾。像之前那樣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手機震動著,界面上跳出一條新信息。
詳細說明了要從哪裡過去,在哪裡停下,用什麼手段進入結界,怎麼樣殺掉對方,還要如何掩蓋痕跡。
手指點在屏幕上,迅速地回了信息。
——你可是很久沒聯繫我了。清水家可不好混進去。
[不是清水家本家,按照我說的做不會出問題的。帶上施帳釘和你的鐮鼬,就像之前一樣,我會為你掃尾。]
然後是凌晨,一隻式神被召喚出來,帶著他上了二層陽台。
有人打開了窗戶。視野劇烈地晃動了一下,看來大田龍次也很驚訝。
清水信吾帶著保暖的毛線帽,穿著睡衣,氣定神閒地把他放進了房間。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你……這是怎麼回事?」大田龍次的聲音有些遲疑。
「……我就是一直幫你的人。」清水信吾說,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行動有些遲緩地坐了上去。「不必擔心掃尾的事,我和別人說了明天不要打擾我,等會兒記得把帳撤掉,門上畫好結界,這樣血腥味傳不出去,殘穢很快就會消散。替罪羊也準備好了,他們查不到你的。」
「為什麼要讓我殺了你?」
「我本來就快死了,但想用我的死亡最後做點事,不過具體的你就不必知道了。」清水信吾依著床頭,臉上帶著摸不清道不明的笑容,「我們之間的交易之後也會由其他人接手,繼續進行下去。」
「如果我不殺呢?」詛咒師問。
「我也會死。但是在我死之前,你猜自己能不能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逃走?現在我的孫子就在樓下,我的手裡也有不少你做過的事。」老人笑了,「特別是五條家的小少爺,不,家主知道你出現應該會很高興的。」
「你……!」大田龍次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但很快鎮定了下來,「如果五條悟找到我了怎麼辦?」
「那也沒辦法,說是我讓你做的就行。」清水信吾慢條斯理地說,「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