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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金懵了一瞬:「啊?」
楚綏挑眉看向他,一字一句,又認真重複了一遍:「我說,我腎不行。」
蟲族的構造和人類大體上差異不大,腎不行就代表某方面不行,當萊金反應過來楚綏話里的意思,並且看起來不大像開玩笑的時候,整隻蟲陷入了呆滯狀態。
楚綏閣下年紀輕輕的,怎麼……怎麼腎就不行了呢……
真是蟲不可貌相……
得益於楚綏這句話,萊金終於停下了他的長篇大論,猶豫一瞬,出言安慰片刻,然後將帝國某位知名醫生的聯繫方式給了楚綏,這才告辭離開。
思緒緩緩歸攏,阿諾正在廚房準備晚餐,不同於以往的細心沉穩,這次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菜切了一半,他才發現鍋里的湯都快燒乾了,只得重新準備了一份。
廚房裡靜悄悄的,阿諾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他垂眸繼續切菜,心中猜測著楚綏會娶幾個雌侍。
一個,還是兩個?
又或者更多……
夜深人靜的時候,雄蟲也許會擁著新的雌侍,像當初親吻自己一樣親吻對方,然後輾轉廝磨,做盡一切最親密的事。
誰也不知道雄蟲的新鮮感能維持多久。
阿諾出了神,指尖微微收緊,無意識下了狠力,直到指尖傳來一陣密密麻麻的刺痛,他才驚覺切到了手,刀刃上沾了薄薄的一層血跡。
精通各種槍械武器的s級軍雌,切菜竟然會傷到手,傳出去大抵會成為笑話。
砧板上的菜已經不能要了,被刀刃推移著扔進了垃圾桶,阿諾垂下眼眸,遮住了眸底一閃而過的暗沉,靜靜沖洗著傷口,耳邊卻驀的響起了阿爾文今天說過的話,動作不自覺頓住。
「為了雄蟲受傷……恕我直言,真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可憐蟲,雄蟲不過給你一點點好處,你就當成了莫大的恩寵,感激涕零,這不僅愚蠢,而且相當可悲。」
可悲嗎?
愚蠢嗎?
也許都不是,只是他變貪心了。
水還在嘩啦啦的流,將阿諾指尖冒出的鮮血沖刷漸淡,楚綏不過無意中晃進廚房,就見阿諾站在水池邊,神色怔愣,像是在發呆,正欲拍他一下,忽然想起他後背有傷,就收回了手。
楚綏在他耳邊打了個響指:「發什麼呆?」
阿諾被耳邊一聲脆響驚得回神,反應過來,下意識收回手,水龍頭失去感應,水流也漸漸停歇:「雄主,您怎麼進來了……」
他話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可能是因為自己做的太久,頓了頓:「很抱歉,讓您久等了。」
阿諾手上的傷口又開始往外冒血,他不動聲色將手藏到背後,卻被楚綏眼尖的看見了,他將阿諾的手腕攥住,然後略微用力拉到面前,端詳片刻,嘖了一聲:「怎麼又掛彩了。」
背上的傷還沒好,手上又添了一道。
阿諾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並不說話,楚綏下意識往四周看了眼,想找醫藥箱:「藥在哪裡?」
家務平常都是阿諾在準備,楚綏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大少爺,能知道就出鬼了,他說完,意識到阿諾的指尖還在流血,下意識問了句:「疼不疼?」
他以為阿諾會說不疼,又或者搖頭對自己笑一笑,聲音溫潤的說只是小傷,畢竟更嚴重的傷都受過了。
誰料對方靜默一瞬,半晌後,忽然聲音低啞的說出了一個字:「疼……」
第53章 太帥了
楚綏聞言一瞬間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他面色怪異的看向阿諾,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換了個芯子,詫異問道:「疼?」
楚綏這問題問的有些多餘,誰被刀扎了一下都得疼,不疼的那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