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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文那麼大張旗鼓的帶兵過來,楚綏怎麼可能沒聽見動靜,他步下樓梯,心想如果所有雄蟲都被集中起來,自然不會漏了他:「阿爾文來幹什麼?」
阿諾將槍藏在了衣擺下:「您不用擔心,我去處理就好。」
阿諾並不知道他們把雄蟲集中過去想幹什麼,但楚綏是肯定不能去的,說完轉身出了門,並反手將門鎖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楚綏:我還可以爬窗戶(耶)
第63章 四軍上將
阿爾文不是典型的雌蟲,行事一向乖張,對他來說雌蟲為不為尊都無所謂,重要的是那些該死的雄蟲能受到懲罰,所以目前立場不明,此時他帶著兵想要強闖,卻被阿諾的部下攔在了外面,雙方拔槍齊齊對峙,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無形的硝煙味。
阿諾出來就看見這一幕,他步下台階,軍靴落地的聲音在死寂的空氣中顯得尤為清晰,抬手示意部下把槍放下,看向阿爾文道:「你來做什麼?」
都是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誰也不想兵戎相見,阿爾文也示意自己的部下放了槍,目光穿過阿諾肩頭,看向了他身後緊閉的大門,笑了笑:「不做什麼,只是請楚綏閣下去軍部做做客。」
阿諾早猜到有這一遭,一如既往清冷,語氣淡淡:「他不會去。」
阿爾文一頭紅髮張揚,聞言勾唇道:「嘖,所有『尊貴』的雄蟲閣下都去了,缺他一個不太好吧,放心,只是請去做客,死不了。」
阿諾不著痕跡握住腰間的槍,語氣冰冷:「原因?」
阿爾文攤手:「簽訂一些東西,簽完過幾天自然就放回來了。」
當然,只是針對楚綏這種沒有「前科」的雄蟲,阿爾文覺得自己已經夠客氣的了,按理說住在a區的雄蟲要最先帶走才是,他特意把楚綏放到了最後呢。
阿爾文說的輕巧,過幾天就放回來了,誰知道楚綏會不會受刑,阿諾不會去賭,也不想賭,他緩緩攥住那把槍,指尖落在扳機上,骨節分明的手青筋浮現:「你知道,我不可能讓你帶走他。」
臨近血脈暴亂期邊緣的雌蟲脾氣實在好不到哪裡去,阿爾文見阿諾竟然為了一隻雄蟲和他拔槍相向,怒氣已經有些按捺不住,陰沉沉道:「我說了,他死不了。」
阿諾神色不變:「我也說了,他不會去。」
第三軍和第四軍實力相當,真打起來還不知道誰占便宜,阿爾文眼睛一眯,當下再也忍不住,直接拔槍對準了阿諾,咬牙切齒的道:「你還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阿諾是雌蟲,現在卻為了一隻雄蟲和多年的戰友鬧翻臉,這在阿爾文眼中就是跪久了站不起來,那麼多雄蟲都去了,怎麼偏偏就楚綏搞特殊?
阿諾不是最公正嚴謹的嗎,現在到底站在哪一邊?!
被欺壓已久的雌蟲?還是雄蟲?
阿爾文現在滿腦子都是「阿諾變了」四個字,他的指尖緩緩扣上扳機,對準阿諾,一字一句威脅道:「你再不讓開,就別怪我開槍了。」
開槍是不可能的,他們誰也不會開槍,只是現在哪一方都不願意退步而已,這件事就算阿爾文不做,第一軍第二軍也會有蟲來做,阿諾擋不住的。
阿爾文不明白,不明白雄蟲有什麼可保護的,他們曾經一手創立自由盟,為的就是這一天,然而阿諾卻在這個時候站到了他的對立面去。
他們僵持的太過專注,以至於沒發現楚綏竟然翻窗戶出來了,直到阿爾文手中的槍猝不及防被人卸掉,他才終於回神,卻見楚綏一把將阿諾拉到了身後。
楚綏也惜命,他原本沒打算出來,卻又覺得躲著不是辦法,他在裡面看見阿爾文對阿諾拔槍,乾脆直接翻窗戶出來了。
阿爾文一個沒注意,竟被楚綏這個戰五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