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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鬱正在看電視,但他什麼都看不進去,更多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兀自出神,然而坐不了十分鐘,心情就會變得浮躁起來,控制不住的發脾氣或者砸東西。
今天卻罕見的,耐著性子看了十五分鐘,前提是忽略屏幕上飛速變換的節目頻道,以及快被他按壞的遙控器。
盛川走進來就看見這一幕,他在沙發上落座,然後抽出沈鬱手中的遙控器,把人拉到懷裡坐著:「你這樣能看出什麼來。」
沈鬱本來也不想看,木著一張臉,並不說話。
盛川就隨便調了一個動畫片,沒有什麼勾心鬥角,心情煩躁的時候看看也不錯,擰開藥瓶,從裡面倒出一粒淺橘色的藥片,然後問沈鬱:「要水嗎?」
沈鬱聞言擰眉,偏頭避開,依舊是那句話:「我沒病。」
盛川這種時候也不可能按頭說他有病,聞言看了看手中的藥片,做了一個出乎預料的舉動,竟是直接扔進了自己嘴裡,沈鬱並不知道這是維生素,見狀瞳孔一縮:「你……」
話音未落,後腦忽的被扣住,緊接著唇邊就覆上了一片溫熱,被人輕易撬開牙關,送了一片藥進來,卻並不苦澀,帶著些許橙子味。
「唔……」
沈鬱推了兩下,不僅沒推開,反被盛川直接壓在了沙發上,喉結上下滾動,稀里糊塗就把那片藥咽了進去。盛川舔吻著他的唇,牽住沈鬱的手,然後五指相扣,引導著他回應自己,身軀緊貼,心臟的跳動頻率出奇合拍。
他們兩個其實都是含蓄的人,一個慣於用謊言偽裝自己,一個慣於用尖刺掩飾內心,有時候再多的語言,也不如一場親密接觸來得直截了當。
沈鬱有些呼吸不暢,躺在沙發上,低低的喘息著,胸膛起伏不定。盛川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然後用指尖撫平他緊皺的眉頭,順著臉側滑過,最後落在他紅腫的唇上,來回廝磨了片刻,聲音低沉,像一杯醇厚的紅酒:「阿郁。」
再次聽見這兩個字,沈鬱的反應沒有上次那麼大了,直接低頭,一口咬住了盛川不怎麼安分的手指,盛川也不躲,白淨的指尖微微勾動,撩撥著沈鬱溫軟殷紅的舌尖,正經斯文的外表做著這種事,莫名帶了一分色氣。
沈鬱迫不得已鬆了口。
牙尖嘴利。
盛川看了眼手上的牙印,微微挑眉,不甚在意,然後把藥瓶放到桌上:「宋醫生說你身體狀況不好,以後藥要按時吃。」
沈鬱有些煩躁,神經敏感到聽見吃藥這兩個字就抗拒厭惡:「不吃。」
盛川笑意不變,偏頭看向他:「不吃我就餵你吃。」
沈鬱:「……」
下午的時候,沈鬱在書房處理公事,他以前偏愛休閒服,現在卻總是一身暗色的襯衫,西裝革履,深沉不露,與從前大不一樣。他沒有規定盛川一定要待在自己身邊,除了不能走出這個屋子,隨便對方去哪兒。
盛川此時正在走廊給成叔打電話,大概解釋了一下離開的原因,說短時間內可能回不去了,讓他給盛母帶句話,別擔心。
成叔道:「我跟嫂子說了,你在城裡待著呢,不過還有個事兒,你得幫著叔和你爹出出主意。」
盛川:「什麼事?」
成叔道:「那天在批發市場,你不是讓我去找顧客嘛,我就去找了那個老爺子,叫……叫什麼來著,韓錦山,我問他收不收水果,他說收,我就把咱家的水果給他嘗了。」
盛川倒真沒想到成叔真的上去搭訕了:「然後呢,他找你訂貨了嗎?」
成叔有些為難:「他說味道不錯,但是只定了一小批,我算了一下,來回進城送一趟,根本賺不了多少錢,還不如賣給批發市場呢,你說我們是賣還是不賣?」
盛川聞言思忖了一瞬:「他給你名片